国建管理员会议主席Nova：兴趣推荐并不是技术上的进步 | 2021赛博北京·数字艺术节

链得得、钛媒体集团、CryptoC发起主办的第一届“赛博北京·数字艺术节”于8月7日至8月10日在线上举办，会上，国建管理员会议主席Nova带来题为“连接对元宇宙有多重要”的演讲。他警告，千万不要盲目的认为信息互联网时代的兴趣推荐是一个技术上的进步，或是一个新时代的交互方式。这种推荐只会让用户不要从一个信息茧房跳到另一个。

他认为，互联网常用的连接方式对人类来说是反直觉的，链接跳转对于元宇宙来说并不适用。

以下为演讲实录，经链得得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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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国建的管理员会议主席Nova，给大家讲一个主题，连接本身对于元宇宙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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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2 w1 o8 }. F- u首先我要讲一个故事，是一个很虚构的故事。我是一个单身狗，中秋快到了，但是我发现我一个人孤零零漂泊在外，家人也不在，也没有女朋友，还是一个人，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号称自己可以提供给我一个真实世界或者说一个虚拟世界的游玩体验的Metaverse的产品，我就出现在了这个世界里，作为一个虚拟的小白人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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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临近中秋，我是不是该找点事情做？好，我就应该去赏月，于是打开浏览器搜罗了一下Metaverse里面哪能赏月，出来一个链接地址，我点了一下，然后我就开始赏月了，光线很好，月亮也很圆，我也能赏月，甚至还有一座小山。

但是我想问一个问题，这中间是不少了一点什么，可能会有人说少一个陪我赏月的人，不重要，两个人一起点也可以。我在想这中间是不是去掉了一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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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来提第二个问题，现在我可以看到远处有一个高高的摩天轮，大家思考一下关系，我能看到远处有一个高高的摩天轮，所以我想去，这个我想去建立的源头应该是我当时看到了那个摩天轮，是视觉上的接触使我想去那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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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我开始提出一个思考，如果说我们将连接空间本身去掉了，同时还去掉了一些什么东西？我们去掉了大约中间的这段东西，中间东西可以是现在有一条小路，甚至还有一座水上的小岛小桥，但是也可能是其他的东西，有可能是各种各样你没有见过的东西，但是你去掉A到B点连接空间的时候，你实际上把中间所有的其他可能性都抹除了，也就是你从一个已知跳向了另一个已知，而中间未知全部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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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e7 c, y0 R( t% F& F0 @  s这可能没有什么，毕竟我们对于点击链接已经习以为常了，我们是从web1.0时代已经开始有超链接的概念逐渐兴起，直到web2.0时代，兴趣推荐也出来了，各种各样的链接方式让你以零成本的方式跳转到另一个资源和地理位置，应该说另一个网络位置，或者另一个信息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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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我们先放一放，很简单，但是确实我在向各位揭示一些东西，比如我们去掉连接空间的同时，我们应该同时也去掉了一些空间以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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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提出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富士山，在这块地上，圆圆的，尖尖的，自然我们就可以想到这个富士山如果放到这，会产生一个后果，这会聚集很多游客，这些人可能就会在这以此攀谈分享，你看这山好象一个倒扣的瓷碗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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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V  n; j1 ^, w在这基础上还会发生什么？一般来说，我们在线下空间里，如果有一个区域位置上，有一个特别热门景观的时候，我们通常会想到人流会完成一次聚集。其次如果各位对地产的逻辑比较熟悉，应该立即就会想到一个点，地下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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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J3 U0 v- H: b" D7 J1 x* b这要提出下一个疑问了，如果我们把地按照正方形的方式进行网格划分，一块地与一块地能够相连的也就是正南正北正东正西四块，多说一点，东南东北，西南西北，一共是八块地在下面，如果说我们将地与地之间的连接空间去掉了，让地和地之间的成本降为0，从这种程度来讲，到底有多少块地与这个富士山相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近似的认为，有无穷多块地与富士山相连了？

可能有些人开始想，如果能使相连的地下地块，与无数的地与它相连，那不是无数的地价都上升？这个时候我要提出一个观点，请出一个英国的古人，叫做大卫李嘉图，搬他的地租理论，这个东西很古典，有现代经济学常识的人会批驳他不严谨，但是我们简单的听一听他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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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2 R* e3 l$ N* d  z& B当时还是整个西欧工商业没有这么发达，包括李嘉图在探讨地租理论的时候，他更多的是采用了农业的观点予以分析，但是农业的观点实际上跟工业观点和旅游业的第三产业，都是跟地相关的观点，分析方式有点接近的。

他的理论是一块地的地租，应该等于这块地的收益减去全国或者全世界内最贫瘠那块土地的收益中间的差，这个地租一定是因比较产生的。

. f- s; B, Q3 r8 J现在矛盾点来了，我们刚才说到一个结果，就是所有的地都跟富士山相连，是不是这个世界就没有最贫瘠的地？如果这个世界只有一个富士山，所有的地都跟它相邻，是不是所有地都均一了，地价还有上升的空间吗？没有了吧？如果大家的价格都涨了，这个涨价还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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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我们面临了一个难题，我们又不能让所有的地和富士山相邻，但是我们删去了地与地的连接空间，形成了一个死结，我可能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就是把那个连接空间找回来，可能你要花一定的代价，花一定的时间，才能从A到B，地是相连的，这个时候有一些进化论者或者社会进步者，会跳出来说你这个东西反效率，明明我可以零基础零代价的从A到B，为什么你非要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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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 w9 S2 G8 }这个东西确实反效益，但是实际对于我来说，我拿回连接空间的时候，并不代表我要跳转这个事情，其实回到第一个问题，我们在去掉连接空间的时候，实际上去掉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就是我从A看到B的权利，我的视觉，包括我的听觉一些事情，人最基础的感官，我能感受到外界的环境完全是因为我的视觉我的听觉，或者说是一些更加神秘的第六感在帮我去感知这个世界，但是当一个链接阻挡这一切的时候，实际我的感觉就被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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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N# x, e5 h' r* }0 A讨论一个问题，摩天轮那边人很多，所以我在旁边卖棉花糖。很合理，这样我可以赚一些钱，没有问题。但是摩天轮那边人很多，刚才我举到一个例子，我看到那边有一个高高的摩天轮，所以我想去，摩天轮那边人很多的前提，一定是全世界有第一个人看到了那个摩天轮，去到了那里，接下来有很多人也看到摩天轮，去到那里，那个时候人才会很多。

! o! C, x9 L: m, Z. v4 }, m( s但是如果这个摩天轮所在的地皮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链接，甚至不会标记块有一个摩天轮，只是一个简单的编号，我怎么会知道那有一个摩天轮？我怎么在茫茫的链接选到那里，这条链接会不会有一个摩天轮，因为我们理解不了这些东西，我们挨个试？不现实。

还要提出一个话题。给出大家九块地，有两块是已知的，离我最近的和离我最远的两块，这种已知放在链接的空间里，大概就是它的链接被很多人转载，被很多人转发，它的链接可能放在了推荐页的最上面，包括有热门地点推荐的列表里的前几个链接，我们可以预计很多的用户和很多的访问就会集中在这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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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可能就会涉及一个问题，当然一个页面排下九个链接很容易，把这九块地再扩大一些，扩大成九十块地，九百块地，九万块地，会出现什么后果？我们可以想象九万条链接放在一个二维页面上，当然可以。但是大家猜猜我们普通的人去看的时候，会看到其中多少，或者会有精力点进去其中的多少，我相信不多，我相信可能不到二十条，甚至对于这些提供链接的页面，呈现九万条链接本身都是一个很沉重的负担，没有必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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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会直接给你搞一个很人性化的算法推荐机制的东西，把这些链接推给你，甚至因为页面空间更加空旷了，因为只推了几条链接，甚至可以把链接的预览图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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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如果此时我在画面最右侧那块问号地皮上开发了一个地产，恰好我又没有很好的一个推荐手段，将我的地产推到页面顶端的时候，这块地会不会只有我包括我周围的朋友，最多到我的朋友的朋友，才会去访问。可想而知，这块地本身价格的地价，会出现一个比较好的提升吗？就算我在上面付出了再多的成本和劳动，不一定的。这个东西就是你在推广上，在跟算法博弈，在算法里抓住它的漏洞往上爬的阶段上，你付出了多少，才有可能产生多少的爬升。但是这个东西是好的，我觉得当然了，并不是一个没有方法对地价进行提升的体系，但是我想讨论无论是对地的开发者，还是使用者，这个方式到底是不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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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看另一个情况。这九块地相连了，我当然可以去假定有八成以上的人，会从一个地点通过原本最左下角，离我最近的这块地点到离我最远的地点，会有八成以上的人以链接方式跳转，但是是不是还会有不到两成的人，在这个地点已经被连接的区域里走一走，或者这到底是不是人的天性。

: K6 w3 F$ ]1 L6 x5 h2 V: W之前我也是在游戏行业做了很多年，实际当年我们在分析玩家类型的时候，给他一个类型划分，叫做探索性玩家，这点分析我们是深入到一个点，我们认为去探索未知本身其实是人类的人性中非常重要的一环，我们千百年来的进步和它也有关系。但是像刚才我们说的，我们把九条链接覆盖到一个页面，让人们通过点击的方式探索，不可以吗？好象也可以，但是我相信如果我把一个能够闲逛或者有趣闲逛的方式，和一个点链接的方式同时摆在你面前的时候，我相信大部分的人可能会选择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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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H. I9 K" s) \其实在昨天进行一场讨论的时候，有一个观点，我比较受冲击，现在很多的先锋艺术家包括思想比较前沿的学者，总是去探讨一些碳基生命、硅基世界。我对这种说法比较嗤之以鼻，到底我们的肉身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像赛博朋克2077，把我的身体改装成异体，眼睛变成义眼，最后整个人机械飞升永生，没有到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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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v6 Z8 ~; h- v我们从出生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存在在这个物理世界里，我们幼年时期会对这个物理世界产生一些最基础的理解，我们能走，能跑，我们知道这些世界有些东西是硬的，是软的，A点和B点是连在一起的，就算有海我也可以坐船过去，就算有山我也可以坐飞机过去，也就是相连的。这些东西至少在人的成长过程已经成为人的思想钢印，烙印在我们的思想里。

5 \9 R. l, D2 G4 e/ @我们的感觉器官，我们的所有进化以来的能力，全都是为了这个世界而生的，我们的思想自然受到它的影响，也是为这个世界而生的，我们理解所有世界的方式，自然也会跟理解我们当前这个世界的方式有所接近，至少不会发生特别大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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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回到一开始提供的两个选择，一个是你可以走路或者开着漂亮的跑车，进行闲逛，还有一种是一点链接飞过去，大约你会选择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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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提出一个问题，居民区去摩天轮的主干道车很多，在这条路上建收费站，是不是代表着一个繁荣的A点到繁荣的B点之间所有的土地全因这两块土地间产生的连接，而产生了增进地价和增进的收益，好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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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阐述了很多问题，我在讨论这里来看比较抽象的结论，就是一个连接的世界，实际上能够使每一个区域在时间维度上，获得一个相对公平的访问权利。

什么是时间维度？我们不用去探讨每一个人选择是怎样的，也许此刻我是非常有目的性的想去赏月，对于我来说，我点击一个链接赏月再合适不过，但是如果此时我其实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这里是不是产生了一个比较大的问题？就是我获取的所有信息实际上都是已知的信息，是这个信息互联网里面所有的信息传播媒介告诉我的这个信息的链接后面是什么，如果你想要你就点，如果你感兴趣就点，如果现在连我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一些闲逛的权利？很多软件告诉你了，能。

于是他们就给你提供了一些叫做某某广场的东西，是资讯广场和视频广场和话题广场，他们把自己叫做广场，但实际上是一个一个牢房，他们把你圈在那里，去扫描你，会用算法去猜你到底有可能喜欢一些什么，过往你喜欢的东西跟它强相关得有什么，如果有给你推出来。为什么不让你走出这个牢房自己去看？好象也不是他不想。

所以这个时候我们是不是可以检讨一下过去的思维方式，包括我们认为所谓的链接跳转应该是归集世界最合理的位移方式或者信息访问之一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检讨自己的脑子？

7 V/ v0 C5 Z! a我倒是想提出另一种观点，我们最开始使用超链接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网络环境，包括我们的计算机环境，我们想渲染一个三维场景都需要非常大量的工作以及非常高性能的电脑，才能渲染出来一个肉眼可见的有棱有角的三角面，可以用两只手数的过来的三维场景，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是不是说链接可能是一种更优的选择，所谓的更优是不是初衷来说，也只是不得已。

那么我们综观这几年游戏行业的发展，过往我们说可能有一些国战游戏，澳门你我有一个大型的世界，但是这个大型世界是类似三选二的大地图，你的那些士兵搞一些动画，祯数你肉眼又可以看出来，从一点傻乎乎的位移到另一点，让你感觉很爽，结果这些年已经开始有各种各样真的超大型的现实世界无缝给你直接呈现在了线上，为什么他们没有使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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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算是一个警告，千万不要再盲目的认为过去那些信息互联网时代留下的什么链接和兴趣推荐，对于你来说可能是一个技术上的进步，或者说是一个新时代的交互方式，想想看，他们也许只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要从一个茧房跳到另一个。

“赛博北京·数字艺术节”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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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6 P" L" a2 E这是全球首次在链上赛博世界进行的一次数字艺术展+思想激荡会。也是全球首次以“元宇宙”为概念，将真实网红建筑为映射，经过创新改造到区块链上，以真幻交织互联的表现形式，传达数字文化、数字艺术的魅力。在“Cryptovoxels加密元宇宙”中，“链上折叠公园”将在虚拟时空中绽放数字加密艺术的魅力。（本文原发布于链得得，授权钛媒体App发布，作者：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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