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新搬来一个漂亮的女邻居,那女人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妩媚,不像小女生那样扭扭捏捏。* y( z% h T( N2 o1 J- i6 w( W
她穿着刚过大腿的旗袍,散着波浪卷的头发,画着艳丽的妆容,让人联想到上世纪上海滩的舞女,身材凹凸有致,白皙的皮肤加上勾人的眼睛,是男人难以抵挡的类型。
( K/ L; f' s7 f( ^* H第一次见面,她找我借清洁的工具,隔壁那栋房子空了快一年,一直没有租出去。听说那房子阴气很盛,之前有个女大学生住在那里,是大款养的「金丝雀」,怀孕后一直逼着大款离婚,大款就请了几个小混混,在一个雨天闯进屋里,把那个女大学生给杀了,尸体就埋在屋后的空地上,此后一到雨天,就能在屋外隐隐约约听到女人传出的哭声。这种鬼屋自然很难出租,要不是实在没钱,谁也不会沾这个晦气。# s; c# ^$ N" x) F3 N7 s( k
那女人名字叫苏曼,看样子比我大几岁,她敲开我的门后,冲我弯下腰:「打扰了,能不能借您的扫把、拖把一用?」
5 `7 ~* b4 V4 t+ e7 Z$ G我问:「您是……」$ C6 n- l- ^: [' X
她笑着说:「我是刚搬过来的,以后我们就是邻居啦。」
9 z2 B! ]- x3 J/ e7 n% T( v" r我连忙把工具找出来递给她,她冲我礼貌地道谢,我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她婉言拒绝了。9 u8 h6 }% b1 Y& B5 O; Y8 `
第二天她归还工具的时候,送来一盒便当,打开盒子就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里面是一些糖醋排骨,外表棕红带着浓汁,吃起来酸中带甜,外嫩里酥油而不腻,我并非贪吃之人,却在十分钟之内把它吃个精光。+ u9 J9 o2 ]2 |" l4 r, j% o4 @
我问苏曼:「这些排骨你在哪里买的?和我以前吃的都不一样。」
) s; F# U& A. b. @3 a* a苏曼问:「好吃吗?」
* u* J& J) M8 v) U8 v我用纸巾擦擦嘴,说:「非常好吃,简直是人间美味。」# _8 i: ]" D% g; |: A
苏曼又笑起来,这个女人的笑容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人移不开眼,她说:「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就经常做给你吃,不过食材不好弄,得费点功夫。」4 ~2 L5 b& S* { t9 V' p
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她的「食材」是从哪里来的,如果时光倒转,就是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绝不会吃一口她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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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I' z7 s$ X4 P0 K/ k2 F这个女邻居有点神秘。
( z7 p/ ? W/ {2 `9 _, }首先是她的衣着,什么时候看见她都是穿着旗袍,哪怕在狂风大作的雨天,那天气温非常低,我穿着毛衣都觉得冷,她却穿着紫色旗袍站在窗边,看见我正看她,对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f' u/ n6 Y- `. T3 ]1 b% w
还有就是她的生活习惯,她几乎不用任何智能产品,手机、电脑、电视机、路由器……这些东西她的房子里都没有,唯一打发时间的娱乐活动就是看书,这让我感到好奇,在这个时代,真的有人可以完全不用智能产品吗?+ y& F) Q0 l& K- o; R
最后就是她的职业,除了隔几天去外面采购一次,她几乎都待在屋里,那么她的收入来源是什么?虽然她住的房子死过人,但毕竟是个一百多平的小楼,房租不会太低,没有稳定的工作她怎么租得起呢?
/ [6 F$ H M/ g; j W$ T+ W大概一个星期后,我见到她和一个男人回来,那个男人年纪很大,头发都白了一大半,手还特别不老实地在摸她屁股,而她却没有一丝不悦的表情,我以为那男人是她老公,冲她们打了个招呼。
2 Y# b! w/ `0 x% s那男人被吓了一跳,问:「谁呀?」" E$ F$ S* G5 r0 s$ v2 i# t
苏曼说:「我邻居。」3 W' P1 q0 R+ f% p; J+ \7 H5 {
男人有点急不可耐的样子,拉着苏曼朝屋里走,苏曼扭头笑着对我说:「我弄到食材了,明天请你吃红烧肉。」
0 W" u9 E6 \, `. ^5 R$ p8 W! B. G那一晚我正在玩电脑游戏,本来戴着耳机,却依稀听到一声惨叫。那声音非常刺耳,就像动物被宰杀时发出的叫声,我吓了一跳,取下耳机侧起耳朵,想听到底是什么动静。结果好几分钟过去,窗外只有虫鸣的声音。正当我准备继续玩游戏时,门口响起敲门声,我穿上拖鞋,开门后看到脸色微红的苏曼。, o! r0 G6 f% t) T$ \( ?
她好像刚做了运动,额头上还有细汗,她对我说:「不好意思,我家的菜刀坏了,能不能借用下你的刀?」5 @2 g" P* b2 T: y' J8 Q
我从厨房拿刀递给她,问:「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4 Y* A$ ?# T2 E
苏曼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什么声音?」+ n- l* b* k! q Y8 [
我疑惑的挠挠头:「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叫。」5 j% D5 i! [. k% B( k
苏曼看着我的眼睛:「你听清楚了吗?」( b: K; { Y# G4 T" M
我摊开手:「我刚刚在玩游戏,隔着耳机好像听到一声。」! R6 q6 z) y# B6 F
苏曼接过我的菜刀,安慰我说:「可能是你听错了,已经这么晚,你应该早点休息。」
' s0 U* F5 @9 A5 P/ ^; P- K( o/ C$ X我看看墙上的时钟,确实不早了,已经快十二点。# v+ e* X; J u0 P- I% r4 u
关上门的那一瞬,我突然想起来不大对劲的地方,已经是午夜,她借我的菜刀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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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Q" n) |. x1 }7 l第二天,苏曼归还菜刀的时候如约带给我一盒红烧肉,不知道是她的厨艺太好,还是我饿的太厉害,我很快就把那盒红烧肉吃了个底朝天。苏曼对我的吃相很满意,全程都带着欣然的眼神,临走时我问她:「昨天那位先生是……?」& {# f- R5 P) y* A! J. Y m
苏曼平静地说:「他是我一个普通朋友。」/ l D( f7 _1 n9 r- Y
我想起那男人颇为猥琐的小动作,心里有点怪怪的。这种感觉很难描述,就像你非常喜欢一幅画,画上的风景干净又漂亮,但是你靠近后才发现,那幅画居然是用厕纸画的,不由得有点惋惜和烦闷。; J' y' K% ^' U. b
我问苏曼:「他人呢?」
6 |' R" |# w2 h1 g苏曼淡淡地回答:「昨晚坐了一会就走了。」! u+ O, Q) i# v) l
过了没几天,苏曼又带了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回来,那男孩穿着 OVERSIZE 的外套,一只手搭在苏曼的腰上,整个人痞里痞气,进门的时候那男孩还亲了苏曼脖子一口,苏曼没有推开他,反而只是对他笑笑。6 b0 a; a. x1 U( j6 y4 t s
难道说,这个小毛孩才是他的男朋友?
0 ?* ]$ i) l# U1 A. W过了一天,苏曼给我送来一份爆炒牛筋,我问他那个男生是谁,苏曼说是她的远房表弟。
. Y( `) r0 F, N+ C# F/ z, @表弟能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吗?
$ D# b$ a% x5 h5 R7 p" {( m我有点怀疑,但无论如何,和什么人有什么关系,说到底也是品性问题,我对苏曼又没有想法,所以没太在意。
+ P7 l! h+ z5 N. a直到我哥们阿城来找我的那一天,我才意识到问题有多么严重。, ?6 V! ~3 Q& A# M: {) B
阿城是我初中就认识的朋友,为人很讲义气,在社会上也很混得开,唯一的缺点就是好色,经常看见美女就走不动道。有一次勾搭某个已婚妇女,被她老公发现后,躲在衣柜里躲了一夜,清晨时悄悄溜出来,光着屁股在街上跑了十分钟,成为大家口里的笑柄。
, G: G9 V! r$ F" O那天阿城正在跟我抱怨我住的地方太偏远,苏曼端着盆子从门口走出来,她踮起脚一件一件的晾衣服,阿城看到苏曼的模样后眼睛都直了,吞吞口水说:「我靠,终于知道你小子为什么搬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了,原来有个美女邻居。」
, s2 C! t' Z/ Y2 \5 q我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起了色心,提醒他:「你别起坏心思,人家是正经人。」
" m& x+ q5 d9 k$ U- E" X阿城用拳头捶我的肩膀:「你看你说的,好像我不是正经人一般,她多大了?」5 h# G' g( s i/ N
「不知道」
9 X7 j" h; ^! \* k「有没有男朋友或老公?」
( A. r& Q( k7 I" D% E「不知道」2 B0 y) [1 Z- Z) C* N0 X1 C
「我干,你俩好歹也是邻居,就没有一点知道的内幕?」阿城不爽地抱怨。
( p) ?4 i4 L5 }2 z8 G& m: n「我只知道她隔几天就会带男人回家,有老头子,有大学生,甚至还有外国人……」+ r; H# e+ ?7 z B2 O6 J/ @" b/ Z
我的话还没讲完,阿城已经跑出门口,一脸贱相地走到苏曼跟前,问她需不需要帮忙,苏曼防备地看着阿城,我连忙追出去,对苏曼说:「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我朋友,他脑子不大灵光,你别理他……」
( H) ~& P& ]0 M8 \" r+ Q W' Z1 |苏曼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她的笑脸心里生出一丝恐惧,她笑着说:「你朋友一直这么乐于助人吗?」9 f( E7 q! x$ ^! n
阿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苏曼白皙的大腿,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他说:「不是不是,我只爱帮助美女。」+ K# Y# A& Y& `4 }2 H3 ~) z
苏曼把挂在衣架上的衣服递给阿城,眼睛里露出妩媚,轻轻说:「那有劳你了。」
* g5 U- [- j, n. I$ H# t晾完衣服后,阿城就像一条哈巴狗围着苏曼打转,讲着一些俗透了的笑话,帮苏曼把房里的柜子挪了个遍,我太了解这小子,献殷勤的终极目的就是把别人骗上床。
2 W5 Z, e K/ |# O9 a, ?- H那天晚上阿城破天荒地留了下来,要在我这里住一晚。
9 `$ T& `( _7 e- V# }$ u我说:「你明天不用上班吗?」0 P# K* C; x( B% g
阿城说:「太晚了,我不想开夜车,不安全。」
c2 c* w& H, u简直是司马昭之心,那天深夜我迷迷糊糊听到开门的声音,想必是阿城开的门,应该是去了苏曼那里,我在心里骂了句人渣,就又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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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能想到,阿城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7 R/ I( R" I: ~他的车还停在我房子门口,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我都没见到他的人影,跟他打电话也总是关机。我心里觉得不对劲,跑到苏曼的房子前,敲了半天门苏曼才懒洋洋地开门,她的头发很蓬松,左脸有点浮肿,看样子是刚睡醒,她问我:「怎么了?」
# ]6 u) t5 K" J: v' c- [; T& C我说:「你有没有见到我那朋友?」. f+ V. Q9 w J5 t
苏曼说:「没有。」: ?7 v w, m; U8 o) B. I
我说:「他没有在你这儿吗?」
7 D8 s' `4 k' u0 `# R% k2 U; s3 l苏曼嘴角上扬:「你的朋友,为什么会在我这里?」
M6 t- j$ a! F! d0 s; n我哑口无言,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阿城来过她的住所,我只得回到自己的地方,通过各种联系方式想找到阿城,这么一找就是三天。整整三天,阿城没有去上班,也没有回到自己的公寓,也没有和任何朋友联系,他的父母都很担心,他妈妈甚至哭着恳求我一定要找到他。值得一提的是,阿城消失的那一天,苏曼又端着一盒吃的过来找我,我对这个女人已无好感,忍住馋念拒绝了她,她没有生气,只是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可惜了,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呢。」
( `4 T+ H* y E0 X内心的直觉告诉我,阿城的消失和苏曼有关。
9 _* a, V3 v- v这个女人身上,有太多的谜团。' e* f7 l* ]$ ?( @; J- F5 s: H
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就在这时,我看到门外的垃圾筒里有一双球鞋,总觉得有点熟悉,在脑海里拼命回想,终于想清楚在哪里见过,这双球鞋就是苏曼带回来的那个大学生穿的那双,我整个人就像被电打了一般,内心涌出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 g+ P, n+ ~6 f3 s* a" v苏曼种种怪异的行为,通过这双球鞋,串联起一个我无法想象的画面。/ f8 h) b5 ~5 o2 n0 g
为什么那些她带回来的男人,后来都没有出现过?
4 j1 b: O+ V% L7 y为什么在她带男人回来后,第二天就能带「美食」给我吃?2 M3 s% _; V6 Z$ H" j: F( n* ]0 J
为什么她在午夜,还要找我借刀?
/ Z3 `4 g2 W _5 Y2 H: ]我浑身发抖,转身往屋内跑,回头的一瞬间看到苏曼站在我身后,她嘴唇的颜色红到一种渗人的程度,我差点叫出来,她还是很平静,笑着问我:「你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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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调查这个神秘的邻居,阿城的背包还放在桌子上。我突然想起来他们公司好像在做一个袖珍定位器,那个机器只有米粒大小,可以全球定位,连接到自己的手机可以看到定位器在哪里,厉害的是还可以精确到米,这款产品的初衷是为了给那些父母一些便利,就算孩子走丢了,也能很快的找回来。
v# b( ]0 P, p2 h4 Y+ g- u现在看起来,这款定位器可以派上用场。) p; N( l$ }( e, G/ n
在垃圾筒旁边的惊慌模样,被我找了个托词搪塞过去,苏曼也没有多问,倒完垃圾就转身回去了,我捡到了她的一个发夹,那个木质发夹看起来有些年月,我把定位器藏到发夹的背面处,连接到自己的手机,然后测试了一下,数据非常精准。3 e7 N; A" p2 O' y. `
那天傍晚,我敲开苏曼的门,把发夹递给她:「这是你的吧?」
; a9 v0 @2 X; I2 N. p苏曼弯腰向我道谢:「原来被你捡到了啊,我还找了好久。」6 f/ D0 ]/ Y& K, r( Z6 C3 w- d: A
说完抬起胳膊,用手挽了挽头发,用发夹夹好,我心里一阵窃喜,准备掉头离开,苏曼却对我说:「要不要进来坐坐?」
# }/ [5 m& L2 L/ Q( ?+ b. e. F3 v她身子斜靠着门,一个非常妖娆的姿势,旗袍岔开一条细缝,能看见她若隐若现的内裤,她的眼神无比妩媚,仿佛是一种邀请。
6 H% j* j' i) W8 d9 v) t' b她从来没有用这种姿态对我说过话,就像一个小女孩对自己的心上人撒娇一般,她的嘴唇微微发颤,好像还带着些许紧张。6 F; b+ d8 k* z
不知怎的,看到她身后那黑洞洞的空间,我本能的后退一步。$ ^6 g) m" z, u
那地方很危险……1 `3 E. a7 D0 u( V" L( |- X2 L
「不……不用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我结结巴巴说完,逃命一般的跑回自己的住处。' g; p: g& |9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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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V+ k! I( h. |$ V+ s9 I& M手机上的光标显示,苏曼一直在房子里活动,我耐心的等着,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出门寻找「猎物」。
; h0 ~- O6 M+ i* |1 P, s, w/ e凌晨三点,手机发出「叮」的一声,我连忙穿好衣服起床,这是我给手机设置的提示音,一旦定位器和我距离超过一公里,手机就会自动提示,我和苏曼的房子是挨着的,从我这边的围墙可以爬上她的二楼窗户,她的窗户锁得很紧,我用袖子缠住手,一拳把玻璃给打碎,反手拧开开关,我终于见识到苏曼的卧室。 x ]7 `- [) G8 @. D- B+ l& Z
这个房间诡异的要命,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梳妆台,几乎没有任何东西,几件旗袍叠的工工整整放在床头,我搜索了一下她的床铺,在她的枕头下面找到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苏曼穿着学生装,站在一条河边,照片里的苏曼还带着些许青涩,头发还是两条马尾,她的身后是一些贩夫走卒。
/ p: z; K; y! m+ l我把照片放进口袋,下楼梯来到一楼客厅,还是一无所获,这个女人几乎没有任何生活用品,我又开了左边房间的门,那是她的书房,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引得我咳嗽几声,用手机的照明灯四处打量,发现那些书都是上个年代的书籍,还有一些甚至是绝版书,早在八十年代就没有再印了。
* [! _: J6 i& K我心中烦闷感渐盛,随手翻着那些旧书旧报纸,突然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很微弱,仿佛有人在呻吟,我轻声喊了句:「谁?」
5 G6 W. B0 H0 x+ X3 r几分钟后,那个声音又响起来,我顺着声音找过去,在一楼客厅的角落停住脚步,声音居然是从地下传来的,难道说,这房子还有地下室? O. {" C. n4 h4 E* f
我认真检查了每一块地板,终于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把地板掀开后露出一个小木梯,那个声音清晰的传到我耳边,我冲声音的方向喊:「阿城,是你吗?」
& E" Q; q9 U8 ~7 o2 ?! y! u, _7 z他没有回答,只是单调地重复两个字:「救我……救我……」& T6 d3 ?3 A2 E
我手脚并用的滑下去,把手机照明调到最大,照向阿城的那一瞬间,我见到永生难忘的一个场面,我捂着肚子开始呕吐,吐到后来只剩清水,我还是像野兽一样发出干呕声。
4 g5 v C* z. }3 g& q r; G如果有地狱,那地狱应该就是我眼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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