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本质——购买：精英阶层不愿分享的胜利果实

前几天中科院因高昂续订费停用知网的消息，再次将知网推上热搜。
关于知网借知识垄断谋求利益的讨论早已不是新鲜话题，而知网涨价作为一个学术现象的窗口背后，更多反应出的是高等教育环境中已经发生和正在发生的一系列变化。

图源：微博

5 ~" s5 G% [( I8 x+ Y# @1 f9 l. U' N为什么“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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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B0 x* s6 m0 B; p$ }$ B我们先来聊为什么。为什么面对知网收费，且价格逐年上涨会引起大众的不满？知网作为学术数据库，功能是用于提供学术成果检索的平台。学术成果，也就是知识，其最基本、最重要的价值就是传播。那么知网给论文定价，等于是在公共知识传播的过程中架起了一道“收费站”。
! Y" W7 j/ H- s# I% x5 S知网给学术论文定价，公共知识变成付费商品，意味着知识获取产生了门槛，也就出现了“有钱才能续订”的局面，不利于不同阶层、身份的人平等的获取知识。这是其一。
) H7 C6 }3 o8 `* ^其次，学术数据库商品化，实际上是教育以经济领域市场竞争的方式运作的表现之一。在教育过去发展的三十年中，以英美为代表的国家教育已经出现了新自由主义化的倾向，具体表现为以“投资回报率”描述学费、以“增值”定义教育的目的，尤其看重大学排名、毕业生的就业率、教师在顶级期刊上发表文章的数量的竞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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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z2 s  x$ l当高等教育用“市场竞争”的机制脱离政府领导后的必然结果便是，高等教育的成本下移，从国家转移到了家庭和学生。
4 l  d' \. M5 I$ r; Q- j2 _& m那讲这些和艺术留学有什么关系？如果说知网现象在中国高等教育仍在恐慌、抵制阶段，那高等教育新自由主义化在西方已是既成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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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艺动画专业学费为每年3万2千磅，折合人民币约26.7万元

, Y9 d- f* n/ E$ k1 z7 a( L在西方目前的教育环境下，学费作为高等教育准入的筛选条件，抬高学费可以看作是精英阶层保护既得利益的手段。这也就是为什么进入国外顶尖名校留学，一般要面临高额学费。在这种背景下，留学的本质越发变成了购买英国精英阶层的成果。
1 m/ b4 J( `- V) P购买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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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教育的“不公平”并不是从高等教育才开始分化的，在英国一个名为《School Swap》纪录片就展示了英国公立校和私立校学生在眼界、人脉、未来发展、成就等等方面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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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也曾发布过一组数据，在英国精英阶层的教育背景中，32%的英国议会议员接受过私立教育，这其中10%毕业于伊顿公学、71%的大法官毕业于私立学校、62%的军队高级将领毕业于私立学校、43%的一线媒体专栏记者有私立学校教育背景……

纪录片《School Swap》中私立校校长的培养思路

也就是说，在教育自由化已成事实之下，已经出现了资源分配不对等、市场垄断力量和功利思维占据教育霸权、教育加剧社会不平等以及阶层流动固话等等社会问题。
但如果辩证的看待这个问题，这些事实从侧面印证了，在优胜劣汰的市场准则下，尽可能争取到上层的资源，依旧是有利于个人发展的，就比如皇艺、伦艺等QS艺术设计专业顶尖高校的毕业生相对来说，在就业市场中更具优势。

2022QS艺术设计学科排名

当然，这里讲留学对人的发展有帮助，绝不是站在精英阶层的角度，作为既得利益者沾沾自喜，或是企图助长不平等。
. n8 v. h3 R4 ^5 D- V我们讲认清本质的目的，从来都不是为了让自己陷入盲目的悲观之中，包括以“功利化”看待教育也仅仅是看世界的一种视角。学术界存在的大量对“高等教育新自由主义化”的讨论和批判，以及中国学者面对知网垄断身体力行的维权与抵制，反而让人看到的是教育不公平之下，公平的希望。
不买也能获取资源

0 j. p% @& V- T1 V实际上，国家、高校已经在给出了许多不购买，也能平等的获取资源的途径，这些政策与奖励再次将实现“教育面前人人平等”变成了可能。除了依靠父母、家庭，承担高额的留学费用外，我们还可以通过以下途径，实现“留学自由”：
5 b; n( S% `  {2 b3 |· 国家公派留学
首先是大部分同学应该相对熟悉的CSC，国家公派留学。中国国家留学基金委每年会资助部分有留学意象的同学公费出国，通过选拔的同学可以在国家的资助下，完成海外的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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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石石东家汉艺国际教育S同学 19届学员 服务X景观跨界项目，获公派留学奖学金

· 小众国家
如果我们不把留学目的地选择的眼光停留在英美，会发现德国、意大利、挪威等国的公立教育不收取学费。我们以挪威为例，奥斯陆国立艺术学院的学生只要交一部分注册费，或者学期费。大约在600克朗左右，约合人民币4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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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陆国立艺术学院

) a, i* T2 x+ c) q% ?9 z! N! c根据院校的统计学生平均的生活费基本在10000克朗左右，约合人民币6600元，完全不需要达到“精英阶层”，也可以享受高质量的教育。
· 留学读博
9 Q  m* ^) W) `7 @! y相比起硕士高额的学费，大部分海外博士项目都设有不同程度上的资金补助，不同国家地区的政策可以参考：去哪些国家读博，不花钱，还挣钱？
3 z8 z  `" U" d' ]2 Q选择海外读博，很多高校也接受本科生直博，这对于在学术上从进入高校开始就有极高追求的艺术生来说，是非常有利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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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机构 PhD Funding from UK Universities 提供的博士生就业渠道和数据

  F, }* y! t+ r1 ?+ B2 x最后，尽管我们也经常会用“性价比”、“时间成本”、“资源”等词去描述留学的优势，但抛开功利化、商品化，回到留学本身，留学带给我们更多的是一种从破到立的自我更新。

+ W% _: ^( p' @) n教育从来不该是被卷入市场竞争中，被商品化的东西，受教育的人更不该放下独立思考能力而一味紧盯利益。就像社会学家布尔迪厄所说的，“审美趣味”也是一种成为阶层划分的标准，所以如果硬要从阶层跨越评判留学的价值，艺术留学能给到各位的，还有审美、趣味层面的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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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教育平等吗？教育也是商品，给学生提供好的教学质量。只有竞争能让服务更好，教育应该市场化，才会公开透明。目前的高等教育成本并不低，不过不是公开的账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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