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夏天,正是第一波YQ最严重的时候,我从东非经法兰克福转机回温哥华。
% e, U0 z# e* u& D当时加拿大在搞封国,除了永居和公民都不能入境。我在法兰克福因为本应飞往温哥华的飞机出了些差错,被迫滞留了一个晚上。和我同样遭遇的还有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巴西中年妇女,闲谈中我顺口问到你来加拿大多久了是永居还是公民。7 l, O8 U7 x b+ \6 K- r% D
她说都不是,她儿子在那边读书。我就诧异的问她那你到时候怎么入境啊,她回我说她儿子有先天性疾病在温哥华病倒了,无人照顾,她给加拿大移民局写了封信配上她儿子的病历,然后半个月左右就收到特批的入境签证。因为YQ,她买不到本来直接从南到北巴西直飞温哥华的机票,所以只能绕个大三角形从欧洲转机。
) i: G$ W4 m: u/ p+ d; K# {: m我当时一边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一边重新审视了一下这个算是我第二故乡的国家。% H( {& q; |4 U5 c& @ F
因为她在再极端的情况下都能体谅我作为人的基本需求,所以我爱她。
. w, J& r* }1 u8 z+ J没错,就是这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