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援助越南时期,中国顾问建议不断地挖壕沟,慢慢接近法军工事。5 r. G% Q- l) K' z* M5 ~
但越南觉得太麻烦,带着人头直接往前冲,结果被打成了筛子。
" |3 u; u, O$ ?9 G [( x' X% t以至于陈赓无奈感慨:/ `8 i: E2 T5 z! W6 {$ m) w' z
「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渡自绝人」。 这样的例子在越南身上,还真有不少。
6 R$ d4 s* k$ T) A) a# t' M我相信,大部分小伙伴对越南人的印象都很差,尤其是看过电影《高山下的花环》之后,那句「200 个亿养个狼崽子」让人久久不能平静。
8 U4 p9 U8 L3 t7 O* H5 L9 x不过,这句话并不完整,其实还有后半句——他奶奶的!* w. C& p& {1 z' F(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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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今天我还必须替越南人说句公道话,其实并不是「200 亿才养成的狼崽子」,而是他们在骨子里就有狼崽子的基因。
9 s8 `7 a) c' _2 ^6 y例如 1950-1954 年,中国援越抗法期间,尤其是「奠边府战役」前后,越南还急需中国帮助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有过好多次狼崽子的特性了。' w( ~. |! |* a- _
1950 年,新中国还百废待兴,自顾不暇的时候,就给了越南大量的援助。0 u6 v& m% m, u; X2 y/ d6 d8 X
其中包括整训 10 万正规军、提供全美式武器弹药(比解放军武器还好)、派驻 200 多人的军事顾问团、陈赓大将亲自到前线指挥战斗等等。9 J/ P; D; Y- F' m; y& x
在新中国的大力帮助下,越军终于从不堪一击的游击队,变成了战五渣式的正规军,而且还在边界战役中,消灭了 5000 多名同样是战五渣的法军。
0 _6 q& d4 y# h4 T8 O7 l1 P+ n为此,陈赓大将还在日记中十分幽默地感慨了一番:
0 J& L8 V6 q o) ~4 a「越南与法帝真是一对绝妙的对手,两方面的战斗力不相上下。法帝从未主动冲过锋,每次都是摆着挨打的架子。越南部队行动之迟缓,动作之不积极,均出乎我的意料。因此,每次战斗,几乎都形成相持。假若越方战斗力提高一步,法帝必遭驱逐无疑。目前提高越方战斗力,成为非常急需。」
' m3 r9 U {: g$ v; ?) W2 D下面我们就讲一下,在随后的日子里,越南人的「狼崽子特性」,是如何表现的。5 b9 Q* A$ O- R( B7 R/ y
边界战役的「巨大」胜利,把胡志明、武元甲等人高兴坏了,马上准备在高平举办一次阅兵仪式,以示庆祝。7 o- ~7 z# d+ A+ B$ [/ V) e/ ?
但是陈赓非常冷静,他清楚地知道,越军之所以能够取胜,不是越军的战斗力有多高,而是法军实在太菜。2 z9 X$ j% R: c/ T6 x
所以,陈赓就劝说胡志明和武元甲,越军还缺乏队列训练,着装还不统一整齐,而且还极其容易遭到法军的突袭报复,所以,这时候不能举行阅兵仪式,搞一下总结会就行了。
% P1 w) h( w- [% i, c在之前,胡志明和武元甲,对陈赓可是言听计从的,就像一个小学生。& d3 r9 \% }8 p# _
可是这个时候,陈赓刚刚帮他们打了胜仗,他们就改变了之前的态度,拒绝了陈赓的意见。
+ K) O/ l/ N: h% }$ Z4 s- x) S陈赓无奈,当然也可能是觉得「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渡自绝人」,只好不再坚持。
. G9 ~" G2 b7 B% u; \但是,陈赓给中国顾问团下了一道命令,所有人不得参加高平阅兵。
% `6 C4 l5 X4 L% L结果不出陈赓所料,越军在阅兵的时候,果然遭到了法军的空袭,被炸死了 70 多个人。0 l1 F' t* _: O2 G
但越军的脑回路相当的惊奇,被炸完之后,把尸体拉到一边,铺好道路,竟然继续阅兵了,搞得中国顾问们差点惊掉了下巴。! F5 s7 C* b/ B2 L
1950 年 11 月,陈赓回国之后,中国顾问团团长韦国清将军,便担任了中国驻越最高负责人。, `* l8 G5 E U( }( r
韦国清,广西壮族人,1929 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为人机智灵活、英勇善战,长征的时候已任中央红军干部团特科营营长(当时陈赓是干部团团长),在抢渡乌江、金沙江等战役中多次立功。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爆发之后,他也立下了巨大的功劳。/ A+ j/ m$ Y; [, h8 ~7 n
由于长年征战沙场,韦国清将军的身体一直不太好,睡眠质量极差,经常头疼,必须口服大量安眠药才能入睡。
, h/ W6 t0 I2 h2 ^1950 年 12 月,武元甲带着越军的高级将领们,找到了韦国清,商讨下一步作战计划。
, d/ m7 q& x. a) P# I韦国清和中国军事顾问团商量后认为,越军的实力还非常有限,应该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
) {) m' @* D, a$ W( t1 y所以,下一步应该夺取越南西北部的山区,既可以扩大和巩固自己的根据地,还能够俯视越北平原,进可攻、退可守。 p+ h7 l* c' J' ]" m;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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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线为边境线,蓝线为河流,黑线为法军的防御线,红旗为越方占领区,黑城为法军占领区 但是,武元甲等人却提出了反对意见,他们觉得,越南西北山区都是少数民族,地广人稀、筹粮困难、交通不便,即便拿下西北对整个战局也没有什么影响。更何况,越军的实力已经是光屁股坐钻石——硬气得很,完全有能力拿下越北平原。5 L, h' a9 K6 Z$ b! j, X0 A, B
韦国清等人又说,要不你再考虑考虑,打中越边境的芒街也可以,那里背靠中国,只要打下来就能稳固防守。: W& |( @* P2 H& @
但武元甲又觉得,那里的法军,有相当一部分,是从大陆溃退到越南的国民党残军,而国军的战斗力又比较强悍,进攻的时候恐怕会有很大的伤亡。
( g( Z$ e, H1 H( S( I& r韦国清等人听完这话,想笑又不敢笑,差点憋出内伤。得,良言难劝该死鬼,那你们就去打越北平原吧。
+ ~6 U- G! h! ?5 L1950 年 12 月 26 日,在武元甲的指示下,越军投入了大约 2 万兵力,向着越北平原与山区交界的处的永安城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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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线为边境线,蓝线为河流,黑线为法军的防御线,红旗为越方占领区,黑城为法军占领区 在 6000 名法军的阻击之下,2 万名越军被法军炸成了傻逼,打了整整 20 天也没能攻下永安,以伤亡 1000 多人,被俘几百人的代价,退了回来。% {2 D! D: x$ I+ {0 V
韦国清听说以后,并没有幸灾乐祸,赶紧给毛主席发了一封电报,表示越军急需进行整训,以提高战斗力,逐渐适应运动战、攻坚战和歼灭战。9 ?1 `& y ^8 O8 x. Z
毛主席一眼就看出了韦国清的意思,这是想让自己劝一劝胡志明和武元甲,认清越军的实力,别再去攻打越北平原了。% E7 \$ E: V( B0 p% p( V3 I+ l
所以,毛主席就给韦国清回了一封电报,表示同意韦国清提出的整训计划,并提醒韦国清,越南同志的缺点,要采取耐心说服的方法,只有说服了他们,才能让他们成长。! ~% S6 ^+ G. ]2 `
韦国清拿着毛主席的电报,又去劝说武元甲等人,明确提出,越军暂时还不能和法军在平原地带互抽,不如去开辟西北根据地。
2 ~' X5 p% }6 u1 Z9 m' b0 S: ?0 f可惜,这帮越南人不到黄河不死心,竟然还没有听进去。8 i( V/ \# c% \$ U* B5 K# F# `8 Y2 j
修整了两个月之后,1951 年 3 月 20 日,武元甲又组织了 25000 人,攻打越北平原上的冒溪(一个小镇)去了。; ]; p* O' F. X5 A: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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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军出发之后,第 308 师的中国顾问王砚泉,越想越觉得不能打。于是,他赶紧找到了韦国清说,最好不要攻打冒溪,因为这一带河流成网,法军兵舰随时可以增援,我们不容易找到打援的地方。
' }6 C& w! O( U1 X) r" S韦国清当然知道不能打冒溪,但越南的兄弟一根筋,他也无可奈何,只好安慰王砚泉说:「这件事越军总军委已经决定了,我们就不要再说了。」1 ?0 d3 N" E# ], G5 L4 }
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这一次战役的结果,必须再一次如中国顾问团所料。7 S. S, l7 A- W" @! Z) \
越军和法军在冒溪对抽了 15 天,法军只伤亡了 1100 多人,越军则伤亡了 2000 人,还挂了一个团长,也没能打下冒溪。
* B' ^4 q! s# X& B/ C7 [) |更可气的是,中国顾问王砚泉(后任昆明军区副政治委员),也被法国的飞机射中了大腿。/ }; g. b( \: R6 M' _$ Q
连续两次失败,按说越南人总该长记性了,但是,这群货竟然还不听从中国顾问的意见,休息了两个月后,又于 1951 年 5 月 28 日到 6 月 6 日,组织了 2 万人,发动了宁平战役。: `5 Z6 r, T& Q- ]! u& @' P* r8 _
结果再一次如中国顾问所料,越军又被法军的飞机炸成了傻逼,伤亡了 1000 多人,也没能拿下宁平。
0 b6 b( p5 s, ?0 \4 j- e连续三次被炸成傻逼,牺牲了近 5000 人,是头猪也该长记性了。
1 R. n% V( C& |0 V m$ J当然,越军肯定比猪强,所以,接下来,他们终于听从了韦国清的意见,对越南西北山地的门户义路、和平两地,发起了进攻。6 u" n( E% [! @' i$ u$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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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线为边境线,蓝线为河流,红箭头为越军进攻路线,黑线为法军的防御线,红旗为越方占领区,黑城为法军占领区 经过三个月的激战(1951 年 11 月到 1952 年 2 月),越军以伤亡 9213 人的代价,歼灭了敌军 22000 多人(包括很多伪军),终于取得了自陈赓指挥的边界战争以来,唯一的一次胜利。
8 P. k i' [4 |6 ~1 K# S, |2 N% V- ?( D听中国的就能赢,不听中国的就被炸出翔,胡志明和武元甲这一次算是基本服了,注意「基本」二字,后面他们还反抗了一次。4 c" @/ s8 T# ]& D0 J
另外,毛主席还亲自告诫胡志明:" z5 y9 y4 s- L+ ^$ v$ T5 P6 Z& X
「越南战争的总战略应该是首先夺取西北,进而向老挝的上寮地区挺进,建立宽广的战略迂回后方,然后从侧翼向越南南方推进,将法军主力拉到南方去,创造条件,最后攻取红河三角洲。」) `8 r0 P* a4 P2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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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线为边境线,蓝线为河流,黑线为法军的防御线,红旗为越方占领区,黑城为法军占领区 于是,在 1952 年 4 月,越南劳动党第三次中央会议上,胡志明亲自宣布,以后听从中国的意见,将部队主力的主攻方向,转向西北山区。
- t( h. B( V6 x' ~4 X8 ^由此,抗法援越之战,终于迎来了一个新的阶段。
- z/ f( u! K+ |; W( n A. D4 |, w1952 年 5 月到 1953 年 12 月,越军根据中国顾问的指示,在广大的西北地区连战连捷,一共歼敌 13000 余人,夺取人口 25 万,土地 2.8 万平方公里,使越北根据地连成了一片。
+ G# ?) \: L3 M9 }5 m1953 年 1 月到 5 月,越军又攻入了老挝的上寮地区,歼灭敌军 3 个营 11 个连,占领老挝五分之一的国土,与越南西北部的根据地连成了一片,使得法军西北防线全线动摇。$ e& |* v: d0 _7 g. `: C
可能会有小伙伴好奇,越军为什么要打老挝?( L N& F: j# K. K! H
这是因为当时越南、老挝、柬埔寨都是法国的殖民地,共产党在这三个国家,建立了一个统一的组织——印度支那共产党。
% F% k6 B. t( }6 g: A: `7 X, L虽然 1951 年 2 月,印度支那共产党又拆分成了越南共产党、老挝共产党和柬埔寨共产党,但是,这三个共产党共同发表了一个宣言:0 n/ Q ~0 |2 |( l5 ~8 s
印度支那三国人民有着共同的利益,越南人民将永远和老挝人民、柬埔寨人民站在一起,在符合三国人民意愿的前提下,最终建立一个独立、自由、强大、繁荣的越南、老挝、柬埔寨三国联邦(以后越南打老挝和柬埔寨,就是仗着这个法理)。 所以,在当时这三个国家可以看作一个整体。
2 |0 I( h. w$ X# F就在越军在西北方向节节胜利的时候,法国也没有闲着。0 s# \8 U7 {3 N6 ^, ] v
在和越军的长期交战过程,法军发现了一个越军的弱点——火力不足,打阵地战的水平非常差。比如上文中越军发起的永安、冒溪、永平战役,全都没有取胜。6 r2 Q4 Y3 S6 O5 S
所以,法国远征军总司令纳瓦尔,就想到了一个方法:
# Q( `7 |2 U+ G# q以空降的方式,在越军的大后方,建立一个牢固的军事基地,吸引越军前来进攻,然后用大炮、飞机把越军的主力轰的他妈都不认识。0 t* {; {$ K; _2 m- W$ G
我看很多文章说,纳瓦尔想到这个计划之后,就把地点选在了越军的大后方奠边府。
$ i) l3 p6 W) u1 W/ Y6 E但我们必须指出,这种说法是错误的,虽然法军在打仗的时候,总是摆出一副挨打的架势,但他们的智商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 Z' x: O7 S. s* x: D+ l; c我们喝个热水,还知道吹一吹,试一试温度,法军制定一个如此重大的计划,怎么可能一拍脑袋就干。& J4 C- y7 [ v* m% P6 M; K
实际上,法军至少做过两次实验。一个是「坚守那产」,一个是「燕子行动」。
% q2 L3 Q1 A4 ?+ u- s, a1952 年 11 月,越军在西北取得了一系列胜利之后,又挥师东进,准备攻下法军的西北军事要地那产。% `( [6 O9 A1 D4 W& r; {! Z
, M' r8 N8 X: z0 D1 i
( G* k# V8 r# ^" f& C% b紫线为边境线,红线为越军进攻路线,蓝线为河流,黑线为法军的防御线 那产,四周为山地,中间只有 15 平方公里的盆地,和奠边府极为相似。, N' b: j; c" d% [
刚开始,那产只有 2000 法军,但在遭到越军攻击之后,法军立刻采取了全新的「刺猬战术」:3 ?1 _3 z% S1 S+ F
以那产中心的机场为核心,在外围布置强大的火力,首先保证机场的安全,其次再用机场里的战斗机、轰炸机、大炮等等,轰炸外围的敌军。2 A2 }" b) Y- A# D3 R
在这种全新战术的加持之下,法军的兵力很快就增加到了 15000 人,并打退了越军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把那产牢牢的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几个月后,15000 名法军又悄悄的从那产撤了出去,而越军竟然毫不知情。
, L, r7 B+ w1 C武元甲听说以后非常失落,又一次向中国顾问团表示,不要再打西北了,还是攻打越北平原更好。
K: l0 @( a7 d, t# _1 q毛主席听说以后,亲自对回国汇报工作的韦国清说:$ r* H$ D2 @2 Z C! v; g
「他们想走直路,可是这条路恐怕不能走。目前就打红河三角洲(越北平原),条件还不具备。还是要走迂回曲折的路,才能达到目的。这是中国几十年的革命经历所证明了的,我看越南革命也没有直路可走。你回去后,要对越南人民军的高级干部多做些解释说服工作。」
, l# d8 j; v2 Y在毛主席的又一次劝说下,武元甲等人,才再一次听从中国的建议。
$ ]) F, H8 ]6 n7 l1953 年 7 月 17 日,法国又实施了「燕子行动」,空降了 2000 名伞兵到越军的大后方谅山。& z, K( t$ L# A9 H9 B w: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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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线为边境线,蓝线为河流,黑线为法军的防御线 越军在此战的的表现,只能用丢人二字来形容。
2 |' c' x' t" ], ^) h5 ~/ q) O/ w他们看到法军来了,竟然没有抵抗就跑回家找妈妈了。% i: {3 f, g5 T5 E3 m/ ~
短短几个小时,法军的伞兵就炸毁了越军囤积在谅山的 5000 多吨弹药(绝大部分都是我国援助的),并且顺利的撤走了。1 _4 f) D0 q3 f% G! e3 y
而此战中,法军仅仅阵亡了 1 人,失踪了 1 人,行军的时候死了 3 人,伤了 21 人。3 S$ ]/ E4 V" z
那产战役和燕子行动的胜利,让纳瓦尔兴奋不已,在他看来,越军的防空力量基本为零,只要有足够的空军,就可以在越南的土地上,想走就走,想留则留。2 X% x; x. T4 y5 |$ T8 H
于是,纳瓦尔终于做了那个令他后悔终身的决定——攻占奠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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