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完成在北大的学业,姑且就以我在pku2年的经历说下吧。xx届经院共有160左右的新生,大一入学分为5个班,依据不知。我所分到的班级有31位学生,其中1港(港大委培生,大一在pku念,同样的还有3个,上海山东吉林各一个)1台1澳,重复省份的较少,当时介绍的时候就觉得有点意思。2 A' |; s3 y9 [6 Y2 n3 A" |' t) E
我不太了解他们的家庭背景,我自己算是比较差的,有点自卑(当然这不是我被退学的原因,我高中同班同学可能家庭条件比我还差,但是很上进,大二成功调到经院,绩点也很不错)。在大一刚开始的时候,完全是蒙头的感觉,我当时觉得自己是游离在同学之外的,没有了高中的骄傲(就像是前面有人说的英雄到凡人的转变的感觉吧),自己逐渐变的不会和同学交流,不敢去上课,尤其是英语和文科计算机(这2科我挂了2年,还有数学)。我第一次去上大学英语课,当时的感觉我忘了,一点都听不懂是夸张但不算离谱,同样的问题在其他2门课上也有。在那个学期,我第一次对自己的学习能力产生了强烈的怀疑,渐渐的不敢去和同学交流,怕他们发现我不如他们的窘状。课外生活也是如此,当同学们在用自己的苹果时,我拥有自己的手机甚至不到2个月。这些现在讲了也没用了,回不去的时间,现在反省激励鞭策自己,回忆过往找找原因,也是我写这些的目的。. ?. p! f+ c! w, ?5 t9 J2 ~
回归话题,地域的差异会影响个体在清北的表现,当时也会暗自做比较,看看来自哪里的学生比较优秀。先说说港澳台的三位同学吧,平心而论,港澳的两位同学在学习成绩(绩点)要比台湾的同学好的(不是稍微超出,而是高于一个档次)。判断标准很简单,在第一个学期结束后的会议(受到或可能受到学术警告的学生参加,旨在帮你提高绩点),大陆生是少数,留学生多数,台湾同学勉强超过学术警告线,港澳同学表现良好,没有参加。我是那为数不多的大陆生之一。后来学校将退学的决定告诉我的时候,主管会议的副院长将会议记录翻了出来,上面记载着具体问题和具体的解决方案,学校已经给我太多机会。苦涩,满满的苦涩。开过几次学术警告会议后,我发现,和我一样的常客与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来自经济不发达的地区,高中是当地的好高中,家庭经济条件是当地的平均水平,可以领助学金但是不领也不影响家里,英语文计挂科,还有一点,高中数学很好,但是就是学不好高数B。当然,很快的就沉迷于网络游戏(挂文计不影响我们打游戏,我大学之前在电脑桌前的时间可能没有大学的一周多)也是共同点之一。学习之外,不爱参加社团和活动,沉默寡言,宅宿舍也是我们的共同点之一。当时我脑袋里最多的想法就是,也许我只是恰好在高考的时候发挥好了一点而已,而我自己没有做好在这所大学里学习的准备。这些负面的情绪一直挥之不去。而班里的其他同学,则很快的形成了各自的小圈子,往往,来自江浙的学生会是核心。我有时也会陷入这样的怪圈思维,家庭经济好,自身又聪慧的同学才是这所学校所需要的吧。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能考上这样好的一所大学,也没做好刻苦努力的准备相比于同学哪怕是在高中我也过的不算很累甚至能在周末偷偷溜出去玩。良好的沟通能力,相似的兴趣爱好,较好的家庭条件很容易让他们相互吸引在了一起。我感觉我是孤独的,离开pku两年我映象最深的是我宿舍,回忆里几个门房大爷的脸也比老师和同学的更加清晰。
! w! [% t* l2 W2 W4 J 我写下我的例子没有其他的意思,也没有给别人做借鉴的必要。因为被退学的我只是个例,更多的和我一样的北大学生表现比我强的太多了。同样,像我一样的学生在pku也会越来越少吧。记得大二接待高中母校考来的学生(理科居多,我是文科生),完全没有我大一时候的影子,自信而阳光。似乎这个例子打了我上文的脸,好吧,我承认了。在比最差方面,地域因素没有明显的作用,我似乎是一个最差的个例。
0 y* Y' F; B9 a) J0 n" p3 P4 y 退学后(pku的教务处老师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按转学的手续让我能回本地的大学完成剩下的2年课程,毕竟北京教育部门的公章个人是跑不下来的) 在一所不知名的大学完成了大学本科育。写完这些非常痛苦,家里人和我平时小心翼翼的怕触及这个话题。不知所言,见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