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庙调查 | 杭州富阳那颗光耀千秋的明珠会否镶进新《富春山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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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富阳那颗光耀千秋的明珠会否镶进新《富春山居图》

作者孟昭然于嘉

来自孟夫子看今朝
联合考察：孟昭然孔万高沈永良(浙江省儒学学会会员)

“浙江孔庙调查”之二十四

▲ 1991年，富阳城区鸟瞰(原载《富阳县志》)。萧红尘翻拍

富阳乃浙江著名古县，历史悠久，系我国历史上第一个统一的封建王朝——秦朝所设立的郡县之一。
富阳景色绮丽，黄公望在此隐居留下了千古名画《富春山居图》；富阳是吴帝故里，历史上代出贤人，近现代更是名人辈出。
晚唐诗人罗隐，清代父子宰相董皓、董邦达，现代大文豪郁达夫等一批名人雅士，构成一幅璀璨的群英图。
富阳如此人物秀颖，又岂止是山川清丽、钟灵毓秀所致乎？

▲ 2021年初的富阳文庙泮池。沈永良摄

秦朝即置县，避讳两更名

▲ 秦代行政区划和疆域图。

▲ 西汉地图，画红圆圈处即为富春县。

秦王政二十六年(公元前221年)置县，县治即今富阳区区政府所在地。初置县时辖境含桐庐、建德等地。
富阳秦汉称富春。新莽始建国元年(公元9年)，改名诛岁。东汉建武元年(公元25年)，复名富春。三国吴黄武四年(公元225年)，析富春部分县地置建德、新昌(后改寿昌)、桐庐三县。
次年(公元226年)，又析富春部分县地置新城(后改新登)县。富阳、新登两县建置以此而始。
东晋太元十九年(公元394年)，为避简文帝生母宣太后郑阿春讳，更名富阳，富阳之名始于此。

▲ 元代浙西路地图，画蓝圆圈处即为富阳县。

▲ 清朝地图，蓝圆圈处即为富阳县。

隋开皇九年(公元589年)属杭州，唐因之。五代梁开平元年(公元907年)，太祖朱温为避其父朱诚讳，改名新登，新登之名始于此；二年(公元908年)复改名富春，仍属杭州。
北宋太平兴国三年(公元978年)又改为富阳县；绍兴八年(公元1138年)南宋定都杭州，富阳升为畿县。
元属杭州路，明清属杭州府。民国时期，初属钱塘道；十六年公元1927年)，废道直属于省；二十七年(公元1938年)改属第一行政区，后又多次变更，至民国三十七年(公元1948年)，改隶第四行政区。

▲ 1949年杭州市、临安专区地图。

▲ 1958年浙江北部政区图，画蓝圆圈处即为富阳县。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富阳初属临安专署，1952年改为省直辖。1955年划归建德专署。
1958年12月，改属杭州市。1994年1月18日，经国务院批准，撤销富阳县，设立富阳市，行政区域不变，隶属关系依旧。2月4日，浙江省人民政府发出《关于撤销富阳县设立富阳市的通知》。3月28日，富阳市举行撤县设市庆典活动。
2014年12月13日，经国务院批准，撤销富阳市，设立杭州市富阳区。以原富阳市的行政区域为富阳区的行政区域，富阳区人民政府驻富春街道桂花路25号。

唐代建孔庙，宋元屡重修

▲ 富阳县境图(原载《富阳县志》)，文庙赫然而立。萧红尘翻拍

富阳文庙创建自唐武德年间，列代以来，屡废屡举，咸丰年间由于太平天国起义富阳孔庙遭到破坏，只修建了一部分建筑，“鞠为茂草二十余年，今虽大致已建，复而忠义节孝祠，礼乐器库，射圃，观德亭，学宫衙署尚多缺典，抑亦官斯士与生斯乡者所当留意也。”1.

▲ 富阳县城图(原载《富阳镇志》)，文庙学宫位于县衙东南方。萧红尘翻拍

富阳文庙于唐武德七年(公元624年)建其基，位于县治东一百步；景云二年(公元711年)重修，广明中，毁于兵火；永泰元年(公元765年)，县令崔士元复建。
宋景祐二年(公元1035年)，知县陈执礼建庙；绍兴十五年(公元1145年)，知县糜师旦、沈桐相继重兴；十二年(公元1142年)，主簿叶延年又加修葺，自为文记之；绍兴三年(公元1133年)，知县胡公制圣贤像。
嘉泰中(公元1202-1203年)，知县范之口觉得孔庙甚狭，扩拓其基；嘉定五年(公元1212年)，知县程珌修大成殿，增两庑先贤像，广讲堂，修葺稽古阁，凿方池，筑石桥，重修学前逵路一百二十八丈，直至县治。
可以说，此次修建为富阳文庙的建筑规制打下了基础；十六年(公元1223年)，知县李弥高重修；绍定四年(公元1231年)，知县周晋修学并厘定释奠仪。

▲ 富阳文庙立面图。孔万高摄于杭州市富阳区实验小学校史馆

元至元间(公元1264-1294年)，文庙由于年久失修，一些建筑倒塌了，县尹李质作重修。至大间(公元1308-1311年)，复圮。县尹夏赐继新建。至正间(公元1341-1370年)大坏不可支，典教洪元诚，县尹丁良卿及监县各捐俸重修，并返故豪民所夺田，后毁于兵，学址变成了壕堑。

明时大繁荣，清历二毁建

▲ 富阳文庙旧容之一。孔万高摄于富阳区实验小学校史馆

明代文阳孔庙的建设可谓繁荣，文庙得以扩大，内部建筑也不断增加。明洪武元年(公元1368年)，知县杨敬重修。
十年(公元1377年)，知县孟斌建棂星门及两庑堂舍，开辟射圃。三十年(公元1397年)知县吴蒙开泮池，立卧碑，建廨宇。是年，教谕蔡海建文卷库。
永乐三年(公元1405年)，县丞汪文造东西斋。四年(公元1406年)，知县孙观建戟门。十一年(公元1413年)，知县陶观修大成殿，明伦堂，日新斋，东西庑，棂星门。
宜德五年(公元1431年)，教谕林时望建后堂廨宇。是年，知县吴堂重修大成殿，饰圣贤像，教谕陈兴建学门，改辟学路，修斋舍。景泰间，训导韩凤、张宽前后改建廨宇。
宏治间(公元1488-1505年)，知县邓准移庙学于西。嘉靖九年(公元1530年)，杭州府推官刘望之，知县方舟建议重修崇基四尺，将文庙向前移动十六丈，辟棂星门，临江立石表，曰：“仰圣与贤”，明伦堂左右并建兴贤、达道两斋，逾年，工竣。
十三年(公元1534年)，按察金事焦煜，知县王惟孝建一口楼。十五年(公元1536年)，建尊经阁。四十二年(公元1563年)，知县谢中立重修。
隆庆六年(公元1572年)，知县刘汝昭建文明门。万历三年(公元1575年)，知县李启重修。十一年(公元1583年)，知县管九皋重修。三十二年(公元1604)，知县王桥重建先师庙，东西两庑，明伦堂，进德、修业二斋，启圣祠，尊经阁，乐育门。
崇祯四年(公元1631年)，教谕方国儒修整右庑并棂星门。十三年(公元1640年)，知县何吾濬重修，当时学宫之制，先师庙三间，左右庑各六间，东西库房各一间，仪门三间，棂星门三间，泮池右棂星门内，明伦堂五间，在正殿后左，进德斋三间，旧曰：“志道”，后又改为“日新”。右修业斋三间，旧曰：“依仁”，后又改为“时习”。左右乐育门各三间，名宦、乡贤二祠，在明伦堂后，启圣祠三间在庙东北，尊经阁五间，在庙东，敬一亭在尊经阁后，射圃在明伦堂东，内有亭曰：“观德”，振文公署在明伦堂后，即教谕廨宇，育英公署二所俱在振文公署东，即训导廨宇，儒学仓库在学东南。可惜富阳文庙在明末毁于兵火，惟先师庙保存了下来。

▲ 富阳文庙旧容之二。孔万高摄于富阳区实验小学校史馆

清代时富阳文庙经历了二次大毁和二次大建，值得注意的是清代富阳地方乡绅在富阳孔庙修建上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清康熙二年(公元1662年)，知县朱永盛重修先师庙，建东西两庑，名宦、乡贤祠，仪门，棂星门，启圣祠。
三年(公元1663年)，知县徐启业同教谕虞士彦建明伦堂。九年(公元1669年)，知县牛奂再加修葺。二十二年(公元1682年)，知县钱晋锡同教谕赵嗣万、训导杨思蟾重修大成殿，建明伦堂，乐育门，进德、修业各三间。
道光三年(公元1823年)，邑人朱纯仕资修，建大成殿，纯叔祖耆俊修建东西两庑，大成门，名宦、乡贤祠，泮池、泮桥，棂星门及围垣，照墙，邑人何其椿等募资修，崇圣祠，明伦堂，尊经阁，越三年，工竣。
十五年(公元1835年)，邑人周凯等集捐重修并改建宫墙左右，石栏。二十六年(公元1846年)，邑人蒋琴山集资再修。咸丰六年(公元1856年)，邑人汪鼎瑞等集资更新之。

▲ 昔日的富阳镇第一小学，泮池、泮桥还都是老物件(原载《富阳县志》)

2015年7月时的富阳文庙泮池。喻国斌摄

咸丰十年(公元1860年)九月，富阳文庙再次因为战乱被毁，洪秀全领导的太平军攻陷富阳，启文堂被焚。
十月，大成殿等均被毁，惟魁星阁，崇圣祠，明伦堂存，尊经阁又圮，邑廪生各捐廪，倡议建复，知县刘宗森斥曹余银建筑文庙周围垣墙。
“十三年(公元1863年)，桂林周学基来知县事，遂按庄筹款，建复学宫，命廪生赵润林等督其役，兴工于十五年(公元1865年)五月，凡两易寒暑，大成殿、两庑、戟门、泮池、棂星门、东西坊表、宫墙左右石栏及名宦、乡贤祠，明伦堂乐育门，东西两斋，土轂祠皆落成。”2.

庙学官家办，培育英才众

▲ 泮池周边尚有石墩图1-2原文庙遗存老物件。孔万高摄

富阳县学是官办的地方学校，经费主要来自学田地租。县学设教谕、训导，司管理教育之职。
生员学习“四书”、“五经”、《性理大全》等书，以学做八股文为重点。具体学制、学官、学费、学暑、学额如下——

▲ 原桐庐圣庙老物件比比皆是。孔万高摄

学制：学制载在会典及学政全书者，自乾隆以来，无甚重大更改，近则武科停止，改制艺为策论，于科举稍有变动焉。
学官：唐设博士助教一员，南宋设教授一员，元设教谕一员，明因之，入清朝不改秩正八品，有部颁钤记文曰：“富阳县儒学记明制，设训导二员，顺治十年裁，康熙十七年复设训导一员，秩从八品。”3.
学校经费：儒学经费银一百九十三两一钱二分，内教谕俸银三十一两五钱二分。齐夫三名，每名银一十二两，共银三十六两，门子三名，每名银七两二钱共银二十一两六钱，廪生二十名，每名廪粮银三两二钱共银六十四两，每名廪膳银二两共银四十两，又儒学加伴银四十八两四钱八分，今教谕训导合俸银八十两，每员四十两，又遇闰，加经费银八两一钱三分三厘三毫，内齐夫银三两，门子银一两八钱，廪生膳银三两三钱三分三厘三毫，皆系动支地丁于起运项下，造报截留。

▲与富阳区实验学校相邻的鹳山公园地上也躺着几根文庙大石梁柱，亟待职能部门加以妥善存放、保护。孔万高摄

学额：廪膳生员二十人，增广生员二十人，附学员定额比，年岁科试则取童子之伏者，十有五人与采芹焉。改学政全书，雍正二年题，准富阳照大学额取进文童二十名，武童十五名，新进拨入府学，无定额嗣。于咸丰年间团防输饷，案内题准富阳永远加广文武学额各一名，文童取进二十一名，武童取进十六名。
光绪二十七年，诏停天下武科，武额已全裁。经岁考科考两试成绩优异者称贡生,可去国子监学习。县学生员以及贡生等经乡试、会试、殿试登第者分别为举人、进士。唐至清末,富阳、新登两县有进士137人。4.
学署：教谕廨宇旧在学西，名曰:“振文公署”，匪毁，未建。今暂寓尊经阁左，训导廨字旧有二，一在启圣祠后，一在祠左，名曰：“育英公署”，俱匪毁,未建,今暂寓尊经阁右。
贡生：岁贡生，二年一考，照廪生食禄，年分以次挨，贡遇有口口恩则以正贡作恩贡，以次贡作岁贡，每十二年考取选拔贡生一名，详载于学政全书，按恩岁贡生有旗匾，花红银三两，亦于地丁项下动支，每年解司存留。

日寇毁明珠，盛世待重光

▲ 1937年12月23日，日军侵入富阳县境。

▲ 在富阳扫荡的日军。

▲ 一片瓦砾的富阳城。

▲ 日军渡富春江扫荡。

几度毁建的富阳文庙为浙江最早的孔庙之一，在历经千百年风雨后最终毁于日本侵略者的狂轰滥炸。
1937年12月23日，侵华日军牛岛师团一部和伪军入侵富阳；至1945年8月29日，侵占富阳日军被驱逐。在将近八年的时间里，侵华日军在富阳究竟犯下了滔天罪行：人口减少2万人，文化遗存几乎破坏殆尽，财产损失难以计数。日军在富阳投下了成千上万枚炮弹，造成1000多人伤亡(不完全统计)，房屋被毁约3000间。
据1940年一份情报显示，仅东洲一地，“落弹近万发，小沙、长沙、木桥头、后江沙、华墅沙等地房屋大半被毁”。
1938年的《东南日报》透露，当时灵桥镇被炸成无人烟的废墟：“富阳前线之灵桥镇，镇上原有居民四五十家，今则空无一人，所有房舍全被敌炮击毁，无一完栋……”富阳曾祠堂、庙宇众多，其中不乏精美的建筑构件、珍贵的古代典籍等文物。
经调查，富阳境内被日军炸毁、焚毁等手段损毁的祠堂、寺庙等古建筑306座。其中就有曾闻名江浙的文庙建筑群。

▲ 富阳文庙现在仅存的泮池，于2013年、2019年先后被公布为富阳、杭州两级文保单位。孔万高摄

经此大劫，富阳文庙建筑大多成为残垣断壁。之后，发生了怎样的变迁不详。直到1950年，富阳县迎薰镇完全小学(其前身为1905年创办的富阳县官立高等小学堂)校址迁入孔庙后殿，是年该校更名为“城关镇完全小学”。
此后学校名几度更名，2015年富阳撤市设区，更名为如今的“浙江省杭州市富阳区实验小学”。
期间，文庙残存建筑一点点被拆掉。现在仅留下泮池。该泮池是石结构半圆形水池，总面积46.08平方米，深约1米，水池中央架石桥，称“泮桥”。
桥长10.80米,宽2.70米，两边筑护栏，有望柱6对，中间两对柱头为石狮，其余柱头圆形或方形。石栏上刻有鳌鱼、骏马等浮雕图案。因年久淤塞,1986年疏浚、修整，四周围以淡绿色铁栏,池水清澈。5.
2012年，该池进行了整体维修。

▲ 泮桥石栏上的石狮柱头和刻的鳌鱼、骏马的浮雕图案。孔万高、沈永良摄

近年来，富阳区实验小学深挖人文底蕴，实施“浸·润园”校园文化项目，校园环境美丽典雅；开展党建品牌建设，与泮池蕴含着的教书育人思想有机结合起来，以“泮池”为名，开设“泮池讲堂”，将古遗迹中蕴含的优秀传统文化和新时期党建工作进行有机结合，打响党建工作品牌。这会是富阳孔庙留给人们的最后记忆吗？
另悉，富阳孔庙所在的富阳区东洲街道是融杭州桥头堡、2022年亚运会赛事举办地、“三江汇”未来城重要区域。在浙江推进高质量发展建设共同富裕示范区的战略中，富阳准备交出的答卷是：将《富春山居图》中生活富裕、生命阳光的文化愿景和意境“复原”到东洲山水之中，让生产、生活、生态“三生”融合，打造可看、可游、可居、可业的富春山居图卷首示范段。
在这幅崭新的《富春山居图》中，可能找到那颗光耀千秋的文化之珠——孔庙？(感谢杭州市富阳区政协文史委主任蒋良良先生和实验学校董世勇老师的支持与协助)

▲ 浙江省儒学学会会员孔万高、孟昭然、沈永良(自左向右)在考察富阳孔庙时在泮池畔合影留念。萧红尘摄

参考资料：
1.汪文炳.《富阳县志》.《学校》.卷十三.清光绪三十二年刊本影印.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第1117页
2.汪文炳.《富阳县志》[M].《学校》.卷十三.清光绪三十二年刊本影印.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第1120页
3.汪文炳.《富阳县志》[M].《学校》.卷十三.清光绪三十二年刊本影印.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第1123页
4.《富阳县志》.1991年版.703页
5.《富阳镇志》.汉语大辞典出版社.1994年版.380页

编后语
富阳孔庙屡屡毁于战乱，让人痛心疾首，孔庙复建如能在全面小康社会实现的今日起步，那将是富阳之幸。
复建孔庙需要地方主政者有富春山的伟岸高度和魄力，有富春江的广阔胸怀和涛声依旧。《新富春山居图》如有完整孔庙故里的文脉点缀才完美无缺。
文章引经据典，史料丰富，较全面详尽地介绍了富阳的历史沿革和发展过程，特别是对富阳文庙的创建、废举进行了认真考察研究，是一篇功力深厚、说服力强的好文章。为作者点赞！
文物古迹可以带领我们穿越时空，领略先辈们的无穷智慧，能够增强民族自信，更好地传承和弘扬优秀传统文化。儒学学会诸位的发掘和研究，希望有更多的文物能够得到保护，文化可以得到传承！
传承中华文化，舍我其谁，保护孔庙文物，人人有责。富阳孔庙历史悠久，文化灿烂，让富阳这座城市散发着深厚的儒学文化底蕴。该文调查研究，让我们感受着富阳这座古城的历史变迁。

富阳这座古城能否迎来新生，关键就看历史悠久的孔庙能复建与否。儒学，是我国几千年来，祖先遗留给我们宝贵的人性文化！
“文革”后，人性的变异，确实让人们感受到可悲和担忧，作者已详细地介绍了孔庙，在阅读后都会有所感悟！

悦读孔庙，沐浴文明之光。拜读此文，使天目君对中国古代官办的地方学校的办学情况，有了较具体深入的了解，感到其中的不少内容在今天仍有借鉴意义。
在当今新的历史时期，相信勤劳智慧的富阳人民，一定会进一步发扬光大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与时俱进，推陈出新，绘制出具有新时代特色的《富春山居图》，再创富阳新的灿烂和辉煌！
社会内倦越来越重，更需要把具有深厚底蕴的传统文化发扬光大！传统文化的魅力无穷，可治愈当下社会疑难杂症。
厚重的历史，让我们穿越领略中华传统文化。文明之光，辉耀中华！

编辑石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