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瞬间你觉得突然被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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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9203 | 回复0 | 2021-10-26 23:22: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母亲每次外出务农之前都会对我说,太阳快到当中的时候,送壶水到地里去。0 ]1 s: |0 o1 j2 x0 I4 l
每次送水过去的时候,我母亲都会非常高兴。
0 S7 G) z+ D  ^  p9 o5 U小时候,每到夏天,我睡在竹床上,只要一醒来,就会有一块西瓜放在旁边的矮凳子上。
4 R1 t) C: v" b: T那是我小时候醒来最开心的事情。! C( e  c1 E4 r
再长大一点,开始读小学了,早上放牛后回家,母亲会捏一个饭团给我吃,我拿着饭团背着书包去上学,放学后回到家闻着菜香猜母亲做了什么菜,一想到有自己喜欢吃的菜,就会特别的高兴,特别的治愈,在学校受了批评,受了欺负,被老师惩罚,都会瞬间消失。1 q! g; [' R/ m) S5 D0 b+ o
我记得有一年暑假,母亲给我两个尿素袋让我去地里挖两袋红薯,顺带割点红薯苗回来喂猪喂牛。0 `  N( K  z' X1 M; s0 ]; H" g
我那时候也是憨憨,骑着自行车绑着锄头就出去了,从下午挖到太阳下山。( @7 f% Z8 s6 c)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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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q3 {  x4 \4 w1 A那时候是这样骑自行车的,因为身高不够高,只能这样。
: K$ R7 v1 A- f) C! z由于红薯一下挖的太多,用绳子将两个尿素袋绑紧后,我无法将红薯抬到车后座上去。* a- ]# m: {" h6 _
这可急坏了我。
9 h  L- N2 r6 x2 p3 t好在我这小脑袋瓜子还算机灵。" O4 v' n* y5 e: e1 @  R
我将两个尿素袋的口子绑在一起,一左一右平放在地上,然后将自行车倒在两个袋子中间。
& ^1 g- e) u! d& E# X再将另外一个袋子翻过去,哎,两袋子就挂在车后座上了,我再将自行车扶起来,把锄头和红薯苗再固定到车后座上,蹬着自行车就回家了。
5 @( S! S1 i8 m6 i) Q* n回到家,母亲看到满满一车的红薯,她提起来都很吃力,问我是怎么做到的。
) v! Z- d6 s4 k我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之后,我母亲就将这件事从小夸到大,说我聪明。: q/ S% X3 w2 o- @8 u3 Q. H' E
小时候,只要能得到母亲的夸奖,即便遇到再困难的事情,经历再不开心的事,我都能瞬间被治愈。8 B5 H4 [& U* {/ y/ o+ z! ]; U6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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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八部饶gc | 2021-10-27 10:45:0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母亲每次外出务农之前都会对我说,太阳快到当中的时候,送壶水到地里去。
! k1 h8 Y1 }, p9 _) {+ ?5 W每次送水过去的时候,我母亲都会非常高兴。" z; o* n7 ~6 M+ x7 i
小时候,每到夏天,我睡在竹床上,只要一醒来,就会有一块西瓜放在旁边的矮凳子上。$ V/ V  U- F2 C* `' H
那是我小时候醒来最开心的事情。, h, N5 c+ o9 D2 b, v, O9 }. r
再长大一点,开始读小学了,早上放牛后回家,母亲会捏一个饭团给我吃,我拿着饭团背着书包去上学,放学后回到家闻着菜香猜母亲做了什么菜,一想到有自己喜欢吃的菜,就会特别的高兴,特别的治愈,在学校受了批评,受了欺负,被老师惩罚,都会瞬间消失。
3 Z+ D( `6 B) V. y, a我记得有一年暑假,母亲给我两个尿素袋让我去地里挖两袋红薯,顺带割点红薯苗回来喂猪喂牛。
4 H, I! R0 k3 A/ Q8 [5 }, b我那时候也是憨憨,骑着自行车绑着锄头就出去了,从下午挖到太阳下山。6 j- @% p( |" x3 C8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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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瞬间你觉得突然被治愈了?-1.jpg . S; [' Z1 X* Z. Z. A9 F' @7 g
那时候是这样骑自行车的,因为身高不够高,只能这样。
. d# y. a, m: @6 Y5 B" x8 K! X. C$ o由于红薯一下挖的太多,用绳子将两个尿素袋绑紧后,我无法将红薯抬到车后座上去。
: I9 f5 s  r& p% N0 ?3 o/ t$ V# u: B这可急坏了我。
7 T4 w4 I3 r0 F% W% a好在我这小脑袋瓜子还算机灵。) r8 q' H" {% O8 e( Y- {
我将两个尿素袋的口子绑在一起,一左一右平放在地上,然后将自行车倒在两个袋子中间。$ I( `# k2 p( C
再将另外一个袋子翻过去,哎,两袋子就挂在车后座上了,我再将自行车扶起来,把锄头和红薯苗再固定到车后座上,蹬着自行车就回家了。
" h; m* i; I  C$ S* P0 ^) k/ W2 X. t回到家,母亲看到满满一车的红薯,她提起来都很吃力,问我是怎么做到的。% w0 |$ Z: a) u7 ^* ^
我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之后,我母亲就将这件事从小夸到大,说我聪明。6 j- ~5 l' [7 c* n2 z
小时候,只要能得到母亲的夸奖,即便遇到再困难的事情,经历再不开心的事,我都能瞬间被治愈。6 t1 s2 \9 [/ F4 \/ {

2 S7 m8 a* C. a# k 有哪些瞬间你觉得突然被治愈了?-2.jpg
制菜参力 | 2021-10-27 21:19:47 | 显示全部楼层
近期上海降温,下雨断断续续的,虽然天气预报可以预料到,但是往往出乎意料。' s1 {! o  S# A% x; l
买完生活用品回家的路上,突然下起倾盆大雨,无奈没有带伞,只能去人家饭店里避一避雨。
1 v9 ~4 l$ w; E7 M“大哥我坐会儿哈,避避雨。”0 h" N7 ]# y! x) f9 `. ~
“没事儿没事儿,你坐就是了。”. ^$ j5 O* S7 i' ~1 W; [7 H# s1 Z( H/ M
都说下雨适合发呆,还真是,看着外面哗啦哗啦的雨水,正想着等下雨停了,回家做什么好吃的呢。突然跑进来一位外卖小哥,本没啥稀奇的,就是小哥身上一身泥吸引了我的目光,这明显是刚刚摔了一跤啊,哎也不知道小哥是不是开车的时候摔的。0 D7 B! d& g7 H: I$ Z$ t6 J
谁知道下一秒小哥又赶紧退了出去,退回到了店铺门口的屋檐下。挠了挠头,挺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刚刚带进去的泥水,半开敞着门朝里面喊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老板,给你们地板弄脏了。6 n2 g+ U; s9 y, ~% z+ ]
老板看了一眼地上的泥水,对小哥说:“哎~都是小事,甭客气。”; S; d: M" g4 t5 B/ j0 @& x
然后又对厨房里头喊道:“老婆,拿拖把出来,顺便再拿个干净的毛巾。”边说着边往门的方向走,
. w2 a& i1 b' ~& m“来小伙子,你进来,别冻感冒了。”
6 f) F8 [, f; g" a5 f/ o3 g, O“我来拿52号餐,还要给顾客送过去呢,刚刚路上摔了一跤耽搁了一些时间,马上要晚点了。”小哥小声说着。/ k# N& v/ q% O* z
“别跟我整那废话,叫你进来你就进来。身体要紧还是饭要紧,我来给顾客打电话说情况。”老板暗吼道。; B' \4 @' t0 R  B& x9 C
小哥明显被吓到了,一时间不知道是先去伸手扶门,还是先伸脚进屋........
1 l- S* ~7 q$ w8 w1 S, B哈哈哈当时实在没忍住,原谅我捂脸笑出了声。以前我在这里吃过几次饭,有跟老板聊过天,倒是知道一些情况。这位老板是安徽人,跟老板娘两个人开的一个小店铺,供着家里两个孩子上学,也挺不容易的。老板整个人看着虎背熊腰的,穿着短袖还露着文身,要是我突然被吼这么一下子,我也得抖两下哈哈。& N" D' O; M4 [. m! a8 @0 V; j
小哥颤颤巍巍的在最外面一排座位上坐定,老板娘一边给他递毛巾,一边说着:“诺,小伙子毛巾,顺便给你接了一盆热水。”: S; @1 a3 d# m% B9 o/ _' S: o
“谢谢。”
& q) ]) H6 _2 M7 U7 o1 e5 x老板娘接着又问:来上海多久啦?挺辛苦的吧?" q/ p& B( q6 {
两个人接着话茬就聊了起来。* z& z2 d) \2 ~: M
相比我更好奇另一边,大哥跟顾客说的怎么样了,于是我竖起耳朵认真听他们的对话," A0 j* Z. Y& D) c
“您好,我是山东水饺的老板,你18:26有一单外卖,但是送外卖的兄弟路上摔了一跤,衣服都湿了,饭晚点给你送过去可以吗,先让人家点下送餐完成。”大哥如是说。- L' z  H9 s( r( D. W% Q
“哦哦好,没事我不急,晚点送吧。”声音太小,我没听清,大概是这个意思。1 t4 p/ R5 H$ f) a
“谢谢你的理解哈”
- k( W# d) X: b' i6 V大哥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放心,等会饭给你送过去的时候,一定是热的,并且是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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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头,笑了一下。等大哥挂完电话,我说:“老板,我要一碗玉米水饺,再加一个鸡腿儿。”
3 H/ @/ X: c& F/ p“好嘞,你坐着。”老板回道。, e3 ~) h1 Q) l; W
这顿饭吃的格外的香。) G( p. O4 @9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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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6 A' i6 `( `看到一个不错的视频,分享给大家。2 U$ \6 e3 d, X1 A
生活不止有工作,去街上走走,你会发现还有美食,还有烟火气,还有小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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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j844662017 | 2021-10-28 00:24:48 | 显示全部楼层
世人奸诈,而我是其中翘楚。所以今天我落得这个下场也并不好笑。我第一次直面自己原来这样惨淡的人生和这样多恨意。我哭泣,惨叫,挣扎,没有人愿意从大佬手里救下来一个野种——只有一个兵愿意。# K  a1 K4 }: D6 p8 O! ~
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2 d. X. Y! L8 t8 c$ F
我是伍科,十年前被抽调、至今为止依旧服务于帝国特级机密人类进化项目组。因为密保需要,虽然我人其实还活着,但是档案上的「我」已经死了十年了。" k# n0 r$ v& f5 ^, N
今天和过去很多天一样,也是我工作的一天。& o1 B1 n9 t4 d* k4 Q
唯一不同于过去很多天的是,我刚刚帮小赵研究员搬完资料,就听见隔壁实验室传来了一声沉闷清晰的枪声。6 K5 e; M% i6 J' z
我刚开始被吓了一下,但是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毕竟是枪,这东西我熟,没大事,等我喊老梁一起去看看——
1 J2 C" i) g" Y* ^" C# ]等等。
+ \8 W) @; K: |4 D. M: O帝国科学院特别项目,特级军事封锁区域,能进来的人除了要层层过筛外安检能检得连牙签都不让带,现在居然有枪声???6 g! c8 L5 q4 F% B7 r+ M5 E  y
我还是这个分组这个片区的安全负责人。
( m7 g; Q, ?* v: s我疯了。8 P$ R: N+ K  b4 q( @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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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小赵研究员锁进了厕所。
4 A: y) }. @2 `+ K因为这倒霉孩子智力确实超群,同时在其他方面都不太聪明——小赵研究员一心以为是隔壁在放鞭炮,还兴致勃勃要去看热闹:「今天有什么好事吗?我们这片区没有禁鞭吗?能给我拿几个烟花棒来玩吗?」
9 b0 Q: @4 J6 t$ ]  Y# ~5 b+ q还烟花棒?
* A) t. c+ G5 D8 ]2 t, {9 C& ^我看你长得像烟花棒。鞭炮没有,枪子儿你要不要?我大手一挥表示没问题,然后反手给这倒霉孩子锁厕所里了。
) I9 J6 @+ S9 l& l: V4 q就这短短一会儿,所里的感应装置就已经触发,机械警告长鸣撕破了原本的平静,建筑里大大小小的门一瞬间全部自动关闭落锁——
7 o/ S' q& c; e; Q我摸出靴里的野战匕首,贴墙无声无息摸近。另一边老梁也已经赶到了战场,这个狗儿子把制服一脱里面居然是防弹背心。
/ Z# P, B6 ^- r/ y6 h老梁匍匐在地,冲我点了点头,示意一起上。5 i8 K' i9 V, W
我摇摇头,指那边的门,示意这门是防弹的,从外面根本破不开。
; p, ^- Y% z7 o: V我贴在墙上,老梁匍匐在地,我们对视了一瞬间——他居然从地上站起来,文质彬彬地整理一下自己的防弹背心,然后上前敲了敲门。
4 O+ B5 D/ N7 I1 a( m% U2 B回应他敲门的是房间里面直接又乍起三声枪响。& B/ k, L" D# v7 i: E' f1 k& r3 q/ h
我心里愈发沉重。在所里回荡着凄厉而撕心裂肺的机械音警报的背景里,老梁硬着头皮敲门问:「有人吗?」# W( ~9 y9 }" y8 J& m3 E
门应声而开,一把枪扔了出来:「有的。」; m0 l0 U: i3 `; k( |
然后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模样温柔极了,就是身上很考究的套裙被溅上大片的血,证明她是近距离开枪的。8 V  T6 ]3 R& Y1 q- G2 o0 q
许是因为从不用枪、现在突然用所以不适应后坐力,她优雅地按摩着自己的手腕,笑吟吟地笑着:「这警告声实在是难听,能不能跟后勤部说一声,换个别的?」! ?. ]9 b" K7 z+ `& Z
我不敢搭话,老梁和我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睛里面看见自己灰败的脸色。# c9 l& g0 @6 Y# K0 {3 D
不远处已经传来了整齐而轻的脚步声,大批的安保力量已经赶到了现场。而这位优雅极了的美人弯腰拾起地上的手枪——我下意识地握紧了野战匕首,而她只是把它递给我:「收好。」9 e1 s/ X' b2 l* d9 z9 N
我被迫接过:「……」1 I6 u3 q4 X& J. B' D7 h& @5 F
「我可能要去回答一些问题。」美人抬腕看了一眼表,吩咐我,「收好这个,后天送还我。对了,替我跟小赵说谢谢她的蛋糕。」
* q; c0 e* B' {然后她镇定自若而优雅地走向一群真枪实弹武装到牙齿的安保人员,被带走时不忘记叮嘱老梁:「记得叫地勤来收拾一下。」5 n+ g  r% v7 k  N. ~8 s8 j
老梁呆若木鸡地看向实验室里面那个倒在血泊里呼吸全无的死人,他茫然地看着我,我面无人色地看着他。
) Y* K& G1 z! O+ T' A「老伍,」他说,「严轻羽又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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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o2 S8 U$ P如果是本项目里面可以让我们公投「最不想调岗去的职务」,跟严轻羽有关的必然是第一名。% Z. a$ |0 n1 d# j
虽然小赵研究员缺心眼,就她前段时间偷偷摸摸跑去坐牢的事情就让老梁和我写了整整二十万字的情况说明,完了还被国安查出来这个傻孩子自制高危禁止流通药品,我又写了三十万的情况说明。我问这倒霉孩子怎么在不调取资料库的基础上复盘那鬼东西的全部分子式的,这倒霉孩子说她自己算出来的。) F: x* `0 P- K; n0 K- h
虽然白研究员喜欢偷偷跑出去人迹罕至的鬼地方,甚至进过无人区。让她去呗,怕她死;不让她去呗,她绝食。她不吃不喝领导就会让老梁也喝西北风,直喝得老梁这钢铁汉子泪两行。
3 `% {! Z8 J5 w- V/ |( Q; r但是这都是很好的,至少比伺候严轻羽强。1 w- N' M5 v  k, P9 M
小赵研究员的评级是红 A,意思是她拥有一半正常的生活,研究所给她安排了一个干干净净的崭新身份让她下班后用这个身份过正常人的生活,然后这个傻逼孩子用这个身份去坐牢。1 T0 {' w( `- N- \1 K2 d
白研究员的评级是红 AA,意思是她可以自由行动但是要被全天候监控,她皮埋了信号基,全球准确定位她的位置。
* @: j! G; }! H但是严轻羽不一样。9 Q- F' ]3 C0 S( b5 x9 t
严轻羽的评级是红 DD,这并不是说她菜是弟弟,而是意味着她高危【DANGER】。6 W+ Z) m  v1 m  W9 N
小赵最多缺心眼,白鱼研究员最多突然失踪,最多让我们写写检讨和书面报告——
9 U' W' S$ i& c! b  M! I7 a而严轻羽,曾经言语诱导三位安保人员自杀未遂。/ M, |2 a. q/ Q: w  X# q: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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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的就是个疯的。」老梁跪在地上做案发现场取证加验尸,八尺男儿简直潸然泪下,「我就知道遇到她准没好事,这次又得写说明,又得写——」
+ u# H: ]2 I5 B1 c- A/ ~5 b4 ^7 p他看清楚尸体的胸口的工牌了,直接惨叫起来:「老伍完了她杀了李教授!」
! o8 B5 N" d% z( n: s$ d我一直都面无人色,我反问他:「杀了谁,有区别吗?」1 r# P  i! J: T/ u+ V+ D" q4 V
「她一开始就是这种人,」我说,「上面才会把她关在【龙渊】,因为她就是这种人——她注定了不是在牢里,就是在去牢里的路上。天才和疯批本来就是一种人。」
( g: |: \. ~* x. _# u  c! o老梁呆若木鸡地看着我。" T: s( q" x( C8 W; Y3 H- k
我叹了口气:「要是徐队还在就好了。」7 W9 |3 f' m, a&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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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项目里面的人多数有点不同之处,也多数不太正常,反正就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6 r" E3 n/ p# B" r7 a: W毕竟正经人谁来这儿干这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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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能疯成严轻羽这样的也估计前无古人,也千万别有后来者。1 }+ o+ y$ I; D* t5 ]  Z  e" N, `* e
当初她刚刚被送进来的时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那时候她刚来,虽然一来级别就是红 D,但是因为她看起来就是温温柔柔一个极好看的小女孩,穿着优雅谈吐讲究,所以大家都掉以轻心,没有重视起来。4 D& e8 Y& i4 V! k% r/ W5 d1 `
直到她的监视安保人有一天吃饭的时候突然哭起来,把筷子往自己喉咙扎。大家大惊失色,所幸旁边的人当场一个擒拿给人摁地上救下来了,但是那个小伙子的精神状态让他就此直接退伍。4 l% u: E. d2 g! r
然后组织调了第二个安保人员给她,第二个是受过间谍和反间谍人才的专项人才,心智坚韧非常人所能及,这位精英在严轻羽面前没有撑过半个月,就差点饮弹。
6 q) z- Q7 ~4 e; p, @7 X: R组织大怒,给她调了第三位安保人员,并且严格限制了她的活动。严轻羽的活动区域直接从全研究院缩水到一个小区域,所有她经手的东西和事情都会被严格层层审查。2 Q7 ?+ n' N3 ]" o* H0 W2 |+ }
这次派来的监护人是从某个项目抽调来的、同样人类心理与精神学科的学者,业内小有名气,算是严轻羽的前辈。然后严轻羽安分守己了一段时间,大家本来以为她改过自新了,结果有一天这位前辈绑架了她并试图带着她逃出了研究院;最终被围捕时,这位前辈试图杀死严轻羽再自杀,精神状态极其癫狂,完完全全一副狂热的邪教分子模样。
+ x+ K" o% ?0 O组织连续受挫,上头紧急召开会议,组织了又一次对严轻羽的测定测试,业内前辈精英大佬济济一堂,他们忙了很多天,本来以为能干出来这种事少说也是个反社会倾向——
( y2 r) M3 f- o8 M而最终得出来的结果是:严轻羽各方面都很正常。! i& U( p7 t1 V; |* }4 `

& R* O0 P7 ~' ^, a! i" ? 有哪些瞬间你觉得突然被治愈了?-3.jpg
% m  C- `+ `# W( k$ V# W虽然不知道严轻羽正不正常,反正上头基本上都疯了。; v% d3 S$ n8 k, M0 {& O
这是什么概念?; d6 _, H! M' f* x8 {; }& T
业界大拿,各方神仙,里外精英,集体车轮战两个月鉴定一个三次言语诱杀同事的后辈,最后得出来的结果是这个后辈很正常。
. w  {* A  p0 n. |6 j要么是严轻羽是万古无一的绝世奇才,一己之力骗过全国前浪;要么是她真的各方面就都很正常,她就是喜欢看人发狂寻死,纯属疯批。7 v7 K" C6 \0 P+ \2 V
上头拿这个疯批没辙,最后给她级别调整成了红 DD。
3 h, x" V8 Z, d+ r2 {9 U到了这一步,严轻羽基本上就被软禁在研究院了,她脚上有电子镣铐限制她的自由活动范围,如果检测到她踏出圈定好的地方就会当场通报安保人员把她逮回去。换个正常人一般都好歹知道自己为啥被关吧,但是严轻羽不一样,疯批如她还觉得自己很委屈,因此频频要求上头停止这样的「非法拘禁」。上头从来没搭理过她,因为上头不敢跟她交谈。7 a3 j: M: e) E! f/ l! @' s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国安局。5 f$ t1 \# z0 P8 J+ ^5 S
严轻羽除了疯批,但是确确实实是个奇才,人类心理学和人类精神学领域的前锋,堪称人形自走鉴谎仪,国安局特情处的镇处之宝,基本上所有的人只要在她面前走一边汇报一遍信息她就能判断出来对方是不是说了假话。
# R" r" s" D$ B$ m不管她自己的科研项目进展到哪一步了——鉴定情报上面这一点,她是真的顶,人称帝国的疯批。7 l0 m3 {4 x8 x8 I  v
研究院是真的没人愿意跟她长期近距离相处,大家宁愿去看守病毒冷冻仓都不愿意跟这个帝国的疯批待一起,所以上头灵机一动,把这个锅丢给了国安局。
0 M. a8 h" n, a* p% Z( \国安局为了这位人形自走鉴谎器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笑纳这个锅,为了表现出来对这位【帝国的疯批】高度重视——
/ z/ w, u/ k# `4 k! h他们调回来了徐毅。1 S4 w$ X- d" O) V0 ?$ p: G% W% _

9 |( x4 |1 \, ^5 X在此之前我没见过徐毅这位活着的传奇,托严轻羽的福,这位帝国的武器长驻研究院了,寸步不离看护严轻羽。
2 c$ Z. f9 W' @- u) h# @这位徐队长的传奇事迹说起来可以另外写一本书,名为《兵王是如何练成的》。比如我们老梁就是他当仁不让的直系学弟加头号迷弟。
( ]# u5 f# D' f$ I4 n6 [明明大家都是帝国军事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徐队的奖章已经挂了整整一面墙,梁队还在研究院当保安平时都不给配枪。
1 g/ G  O' r) @( `' x7 Z6 k一般来说,像这种帝国暗处的武器,一般使用寿命是入行后 6 年以内。这是大多数影子的服务年限,到期后不是转业退伍就是泥销泉下骨。而徐毅到现在已经入行十年,枪林弹雨中来,腥风血雨中去,境外悬赏他的命的佣金从十万涨到大几千万,他毫发无损。
& `5 `# v" E$ K帝国的疯批与帝国的武器,堪称金风玉露一相逢。那一阵儿大家都提心吊胆,不是怕严轻羽破了徐队的神话,就是怕严轻羽被徐队崩了。
9 [8 W) y2 ^( b, h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们相处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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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毅其实并不是无缘无故被调回来的。
2 o4 F6 B1 n5 Z; V5 V4 }+ `8 f, o在这次回国前,徐毅去东部某长期混战地区以雇佣兵的身份潜伏了两年,那里是真正的人间炼狱,生活的战争地区每个人的命运都不由自己,而就是在徐毅接到调令要回国的这个节骨眼,出事了。
, c4 U+ h4 g# u有人泄密了据点所在地。
2 _4 G  L8 f4 e- n徐毅那日照例驱车前往四十公里外一处贸易黑市,在那里他遇到了一只流浪猫,他喂了它一点羊奶它就喵喵叫着赖上他了。8 k/ n% y. p0 u4 ]5 m
就是因为耽搁了这一会儿,等徐毅不得不揣着猫骑着挎斗摩托车赶回去时,目睹两架战机盘旋而起,爆炸火光漫天而起,据点所在位置化为连绵火海。
" ~1 ^! d. u2 X5 e等火光散去,遗落一地废墟灰烬。世界把末日一样的景象在他眼前铺开,业火烧尽一切,昔日并肩作战的战友或者其实稍微有点摩擦的上司全部灰飞烟灭。
5 G. z( `! D& _9 ?0 O战友,盟军,医疗人员,伙夫,伤员,暗线,收容的难民小孩,都成了灰烬。
6 B" @, q1 a8 T5 s谁也没逃出来。
' a( j, I0 S  ^是报复性打击,以误炸的名义。动手的是哪一方不需要猜都知道,但是没有证据。+ \7 t1 B0 G, n+ B' j
没有证据,因为有人在国内泄的密。: p$ M+ c9 p1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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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头紧急处理了这一起事件,国安局内部疯了一样把自己查了个底儿掉,大家都双眼通红地发誓要找出来告密人,发誓要血债血偿。而回国的徐毅出现了非常严重且强烈的 PTSD,不再适应继续执行暗线任务。" s5 J1 E, d! H0 m7 x
上头商议后决定让他去监护严轻羽,以毒攻毒。: V( v6 ?" S5 m: h/ f
而严轻羽进自己办公室,第一天看见穿着便服在门口站得笔直的男人时,笑了一声。1 I! h0 E' J' w3 D7 i
国安局来人介绍完事情和徐毅,被她笑得尴尬地站在那里,又想问她为什么笑又不敢跟她交谈太多。
# Z! }. f3 l9 @! ~3 B严轻羽只是坐在办公桌上笑,等国安局来人终于走了。她问这个在她办公室站得笔直地如钢的男人:「你得了战场创伤后应激障碍?」/ H( t5 T. Q% V+ W# ^
男人沉默不语。
; y+ _. z& Q. |; I她轻轻松松地笃定:「谎话,你并没有产生 PTSD。」" U& B$ y, V, ]; h
「听说你的战友全没了。」严轻羽温声说,「你是回来报仇的,是想抓出来国安局的奸细?真可惜,他们把你赶来我这里了。」& l, g3 e% p8 X; l
徐毅沉声:「我自愿调来服务严研究员。」) i! g- Q& Y1 B; N. u
「找我?」严轻羽微微扬眉,她生得美,如果忽略是个疯批那么在男多女少的帝国科学院里面应该是被万千单身汉争抢的存在。可惜好好一个大美女生成个疯批,她笑得妩媚,简直颠倒众生,「你听说过这个岗位前几任的经历吗?就来服务我?」
1 \/ \: O2 U3 s徐毅淡淡:「是。」
% o! z  n2 `& L1 I# N/ E+ b严轻羽兴致盎然,忽然笑出了声:「是不是做你这行的都不爱说话,还是他们跟你说,一定要少跟我说话?」5 \4 R' L- a3 [% a3 D
徐毅沉默了一下:「严研究员盛名在外,实至名归。」; g7 D" H+ i: z6 x, G/ K* A
严轻羽「咦」了一声:「你以前又不在国内,你能听说我什么盛名?」) E) r) R2 I5 E" ^
「七百万。」徐毅答,「你在南境的价格。」
' l) c4 C% X; h$ O" |* p严轻羽头一次噎住了,她想了想:「活的我还是死的我?」( p: ^7 ?. R  i7 t
徐毅说:「只有死人才值钱。」
: j, W4 V0 r' @$ ^; W5 l严轻羽为自己的明码标价叹了口气:「那是你们没文化。我啊,活着才值钱。」2 N: q* m; N" s
05
2 O- t' c7 ~1 a; o这就是徐毅第一次见到严轻羽,而很快徐毅就见识到了为什么她被称为【帝国的疯批】——据点被毁激起了国安局疯狂的内部清洗,所有人都被连着祖宗十八代一块儿查,这样极端的地毯式内查之下真的摸出来了几条浑水里的鱼。$ O* y# F. |2 K8 G7 M. [1 I
经过协商,严轻羽暂停手里的研究项目,借调特情处参与审问。4 y8 `7 T4 J  F$ x
特情处审问部是位于地下的,修得简单粗糙而潦草,没有窗户却装了强光灯,原理是以绝对黑暗和强烈光明的交替冲击来动摇人心的防线。而能混进来国安局的「鱼」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当夜就有两人身死。
! L3 I7 q, q$ i1 q# F) h" ]/ G而也有两人,在接受审讯时,以性命为代价意图攻击严轻羽。" H0 ~; _" n9 \0 r
帝国科研院所里面分成白大褂和蓝大褂,白大褂是蹲实验室的,蓝大褂是下车间现场的。比如我们亲爱的缺心眼小赵研究员,原来是穿蓝大褂的,抽调回来进军生物领域就换上了白大褂。在一众穿白蓝大褂灰头土脸的科研搬砖狗里,严轻羽是个独树一帜的讲究人。
% U) p& t4 {- `8 ]! ?2 S明明她算得上是被拘禁状态,也坚持要研究院定期专人为她采购衣物鞋帽;明明所有人见到她都像是见了活鬼,她每天出现时都是一位长发漫卷衣着优雅的大美女,一颦一笑颠倒众生,让人想起来世界上所有光鲜亮丽的致命毒物。, [* k  c  ?, X' h6 ?: h
而审问现场时,明明坐着一溜儿国安局的重要人物,被审讯对象借企图服毒自尽的假象暴起袭击时精准避开了所有的实权高官,一心就把主要目标定位在这位大美女身上。
+ B8 I1 g3 b: x0 i审讯室狭小而黑暗,叛徒借力暴起一击挟持了审讯人,但是他深知眼前这群帝国的影子才不会因此动摇。" |, o* W! A& A$ }" c8 K
所以他也只是拿这个审讯人的身体作为挡板来攻击严轻羽,他藏在舌底的刀片已经悄无声息地拈在指尖,只带轻轻往她那白皙颈间一抹而过——( \9 R' R) R6 G4 ?# n5 h8 ]
而后刀锋狠狠嵌入人类肌理血肉中,鲜血横溅。( P5 U- |6 g8 i* Q
严轻羽始终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姿态优雅闲散表现得简直像是个局外人。而遇袭时刻是她背后的徐毅伸臂挡住了这杀机,刀片深深扎进了他的小臂。可他无惧这份尖锐的疼痛,悍然扑身相搏,直到制服了对方。
9 _4 v9 ^& b# E6 p0 B- k这让严轻羽抬头看了徐毅一眼。1 p6 }' A& U0 q' T5 C
现场保卫人员已经迅速控制住了现场,徐毅便再次退回了她身后,男人沉默寡言而下手利落干脆。他常年跟暗线,游走生死战火间,平时收敛住自己身上每一分的血腥味;而出击的时候简直是择人而噬的凶兽,就这样夺走对方的生机。- I- I1 q/ K7 n3 z& ~" \
他此时又站在她身上,身姿挺拔如长松,样子淡淡的,血液从伤口顺着垂下的手臂流出,点滴落地。6 `- w/ U+ O! V  w2 N8 p4 G5 V( ?
严轻羽这时候很温柔了,她体贴地递上一块手帕,温声细语:「痛不痛?」
; f& ?8 C4 q/ S; C; T男人不接手帕,也不答问题,只是淡淡:「严研究员,请接着工作。」
. F, ~5 A) T9 t: b: ]- @% O: X「我受惊了。」严研究员慵慵恹恹地坐在那里,看着眼前不过几步之外的乱局。有人哭嚎,有人厉喝,有人嘴硬,有人刚直不阿,有人心生暗鬼,而她翘起指尖,说,「我要做指甲。」0 o% o7 O; b% S7 N1 K
这是国安局请动她的暗规则,她来这边参与一次问讯,就能在被看护的条件下得到一次外界的自由活动。
" s: }/ C8 v  H- t, o4 Z: W+ ]# C所以严工具人直接消极怠工,无理取闹:「我受惊了,我感到害怕,我不干了。我要做指甲。」9 y6 y3 {' N9 F8 `6 b& V0 u
徐毅:「……」4 S) h- E  n) S6 Z
严工具人理直气壮地催他:「快带我走,难道要看见我接着再被杀吗?」
1 h4 Q9 }) a) L6 ]1 _  a徐队长只能沉默地带着这位金贵娇气的工具人往外走。他热车,这位工具人悠闲地坐在副驾驶翘着指甲看:「这次做什么颜色呢?」
! `+ }/ `2 ]( `- q7 W0 t+ K9 ^徐队长专心开车,沉默如谜。
/ H2 A; \5 `- v而她的话题也永远比内衣颜色还跳脱离奇:「不说话是可惜我刚才没有死?」& j" h8 t7 z1 H
徐毅惜字如金:「不。」8 h4 [# s8 ^- O
「刚开始的小刘也是这样,」严工具人咯咯地笑,「就是你的上上任,他也是暗线培养出来的,谨慎得很,一句话也不跟我说呢。」
6 f0 X& H: S8 v1 g: Z# i那位险些饮弹的同事的事迹已经深入人心了。徐队长面目平静地开车,眼观鼻鼻观心:「人都会害怕自己的死亡。」9 Q; U) U) S6 `4 @
严研究员懒懒散散地抬杠:「没有大基数数据佐证的普世结论没有信服力,也许这只是大众的谎言。说的人多不代表是对的。」. c& N$ Z) Z: l- U
徐队长淡淡:「能活着,总归是不想死。」7 `8 \- B( X7 w5 Q  B- [
而他副驾驶座上坐着的简直是个疯子或者传说中诱惑水手的塞壬。她说:「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死?」  N4 i: e; o" u( n( c( Z7 [
高速行驶中的汽车突然一个急转刹入路边的窄道,轮胎和地面摩擦出刺耳的聒噪声——军供特质黑色防弹玻璃隔绝了外界所有有可能的窥探,也拦截了里面所有的声音。严轻羽只是重心一沉就跟着突然放倒的座椅倒了下去,她舒舒服服地躺平了,无视了旁边忽然瞬息之间变得凶戾了的男人。! M; U& h- h# v7 e
徐毅一手操着方向盘猛打了一个急转同时狠狠踩下油门,一手悄无声息探入外套里:「别动,有人在跟。」" \8 Y) F: I  N
「我不动。」严轻羽双手抱在胸前躺在平放的副驾驶上,懒懒散散:「那大概率是你的同事。」: f! I) C& ]0 @3 U4 L% O4 O
徐毅沉声:「他们很隐蔽。」
% P" \* G7 ]- i: x7 l- k严轻羽惫懒:「那就肯定是你的同事。」
+ ]  G" G: G; B; e% X$ J" H3 U「他们怕我杀了你。」她打哈欠,「或者你杀了我。」9 j' T+ }1 b, c  D1 U
徐毅一脚踩住了刹车,惯性直把严轻羽甩得坐了起来。这下连疯批也觉得莫名其妙了——接着就是更让她摸不着头脑的事,男人刹停了车,只是为了严肃地看着她。1 G  C/ O4 Z- Y2 o: u  o
他问她:「严研究员,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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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一行的没有点后遗症是不可能的。, U8 V+ n8 o9 |0 u% g+ p( w
徐毅刚入行的时候,他的教官是个暗线退下来的一线,缺了一条腿和一只手也用枪神准,两公里内所有注目在他身上的视线都能精准判断对方的方位。要是放在小说里这样的人必然是绝世英雄一样的帅哥,但是实际上这位英雄个子矮小且面目普通,放在人海里你永远留意不到他。! ]& O: C; }* }4 E( }- }) m
这样的英雄也没有全身而退,他去了西方线做暗桩,因为下属被捕而牵一发动全身,最终付出了终身残疾的代价归国。( _- o  p1 D, a% B
那时候徐毅刚入伍征调来,青涩得如同白纸。他的残疾教官对他异常苛刻,比对旁人还要苛刻万分。他起初也愤愤不平,而他的教官说因为他比旁人外形其实并不适合吃这碗饭,所以如果不更加努力,往后肯定会死。
9 X/ e; C  i9 x/ {3 J——而多年以后,徐毅没有死,但是他看见那么多鲜活的同事在眼前一个个化为烟尘。/ ^" ~, ~' J$ ]/ \& S$ O
而在这些烟尘,都是为了他遥远而和平的国效死。6 f) i3 B4 \5 x

1 t1 t% @/ f; o0 n: O: s. N男人的声音冷而严厉:「严研究员,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 z# a2 k' ]  \# @! O- n3 E严轻羽看了他一眼,饶有兴趣地说:「因为生命本身并没有意义。」
2 f' `; L& A+ B「徐队长,」她殷朱的指尖轻轻地抚上他的臂,暧昧不清,「是你为什么这样生气?」: V# Y+ d" b. }+ E1 C% v
「生命本身没有意义,死亡才能获得平静。过去我看见很多人因为自己的谎言送命,毕竟我的工作就是这样——如果你不认同我的观点,生命有意义,那么为什么他们为一个谎言就死?」
! d2 n4 p! t, [4 |0 c) q昏暗密封的空间里,男人的侧脸模糊不清,但眼神如锋,一言就堪破她的局:「你是在用他们做实验。」
9 D1 {( |$ ]$ X" e3 s: K「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她莞尔,「生命本身并没有意义,只是死亡赋予价值,也许他们只是想自己为自己取得价值,怎么能怪罪我?」
' a3 @: A4 u) R徐毅第一次领略到这位【帝国的疯批】的不正常之处。他言词不如她,沉默了良久缓缓道:「我之前在西边的战乱国交火区驻扎,因为有人在国内泄密,导致据点受到空袭。」1 Z5 v9 L  T2 F7 K
「我方四十七人,五位记者,一位工程师,全部当场丧命。」
- s- z0 v0 u* @「无所谓价值,他们都本不想死。」
# t# ]: d( K! R. s「你可以用我做实验。」男人哑声,带着血腥的凶戾,「只要你配合国安局找出来泄密者——」2 N! w1 _% G' V0 O& w0 N6 Y- B
「我心甘情愿为你死。」
3 ~. t, B8 w, _% O女人长长的漫卷的发倾下,简直让她看起来像一条独自离开深海上岸的人鱼要用眼泪与歌喉收割人类的性命。她殷红的指尖慢慢滑过男人的脸,从浓黑的剑眉到沉黑的鹰目,像是商人掂量商品的待价而沽:「这是情话,还是交易?」
) d" ^; h( w$ q, E7 r徐毅的剑眉应声皱起,他严肃而面如寒霜:「这是请求。」
3 D& D) a5 W- d. n& Q3 B" D而女人懒洋洋地看着他,她娇矜地翘起指尖:「你求我,就这样求我?我又不是什么杀人魔,我为什么要你的命?」7 |% u2 y& J6 _( T
徐毅沉默了一下。8 }1 Y3 J4 `$ ^9 d! g
「你一直在申请人体实验,」他说,「我来。」
5 F$ T  |1 ]1 p& H) {2 n严轻羽有点讶异了,她轻笑起来:「我近期研发的是致幻类药剂,你也愿意试?」6 Y; h! a+ J" ?' z( @) x& ^
徐毅说:「可以。」7 T* z, G1 `" _' N4 ^% {4 W
「逝者已矣,」她温声,「这样做,你又能得到什么?」9 t% e5 g+ N3 J4 s2 }  ^. Z. S
男人没有回答她,只是沉默地重新发动车辆,他沉默但是坚毅,带着某种不能为人得知的隐忍着的决心。; [( }% p, d# Q7 z6 ^
严轻羽得不到回答,她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她忽然说:「我曾经见过你。」
! {; f  l. d) n  x& m- d/ K「那个时候,你对我说了拙劣的谎言。」  w: H9 O1 M5 x8 k
07- q: n4 J; u' Q) e$ q
一粒白色药片被推到男人面前。" x1 n3 Q+ {" o
严轻羽今天难得戴了一副黑细框的眼镜,看上去不如往常娇媚,只是平添些冷清的书卷气。她笑吟吟给他倒了一杯水:「我往常只喝纯水,所以没有准备茶叶,可以接受吗?」
4 @' n, |( N7 c: G& }; v6 h: ?5 n男人淡淡「嗯」了一声,他行止坐卧都像是被设定好了模式像是什么精密机械一样,腰背永远挺拔,剑眉星目,问也不问就服下了她给的药。* Z# y4 `% v' a0 k9 m0 z
严轻羽歪着头问他:「味道怎么样?」+ T9 J* c5 W' k( `: s# Q0 B
他也很诚实:「没有尝。」. G: t# b% o2 B# \' \; u( U( l
她俯身过来,这张来自疯批的美人面突然压近,几乎吐气如兰:「不问问这是什么药?」2 d' ?( c# Y" J' v
徐毅:「不需要。」2 K; u- \5 n' r. p& j" T1 o
「我给你什么你都吃吗?」她不让他下意识地往后倾远离,笑吟吟地调戏这位帝国赠予的忠犬,「如果这是神经毒素呢?」
; O6 J  l. Y, B7 q2 \& ?" n  A「或者是成瘾性药物,」指尖轻轻地顺着他的下颌滑下,勾着喉结打圈,「到了这样的地步也愿意做,徐队长原来还会有这样的恨意吗?你们这种人,不是不会有多余的感情吗?」0 C1 d& @* ~" X1 k4 W5 P% q6 S
徐毅被调戏,不能躲也不能制止,硬着头皮被摸,沉默:「……」
+ V: k0 ~( D3 X$ e- y5 y3 Q" |「好啦,」女人温言软语地说,「这只是我的一个小实验而已,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什么损害。我最近对人类的情感对其自身行为举止的干涉度很有兴趣,所以我预期的效果是——」, T+ \; b. b: [  @
「吃了它,」她这样说,「你就会对我产生爱意,然后我观察你。」9 j3 ?( M$ t2 m) i- V6 Z
徐毅:「……」3 t% |' C) n& ?% y1 F' N, O
入行至今徐队长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不管是基因实验还是违法背德实验也都接触过,但是终于到了这一刻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想: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可以改变人类情感的药物吗?
# h: E- M+ G: `( Z1 ~# n可是世界上是真的存在严轻羽这样的疯批。
1 d# Q: O1 K; P0 @$ B她此时就站在他眼前,抬手轻轻推一下眼镜,淡漠的神情和娇媚鲜妍的脸同时出现是极其富有视觉冲击力的——而她指尖朱红已经褪去,换成了精致的淡蓝色美甲,轻轻点在他的手臂上往下滑动,像是飞舞的蓝蝶让人目眩。! ^9 T0 M2 n0 k$ D: K1 \2 {! y2 H! f3 K
这位疯批美女还凑近脸来,温言软语:「徐队长有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0 d6 x! t- u% [——大约是药效发作,徐毅半边身子直接就麻了。
( [( e/ E7 l& G$ c, Y' I他木着脸沉默,一动不动,被人上下其手。% ]) _  p0 n* [! N  z8 ]
「对于我的触碰,有什么感觉?」她的声音和气息一起轻轻地落到他的皮肤上,似乎是恶趣味,这个疯批轻捏他的耳朵,「觉得讨厌吗?」
, Z* l1 a, n+ T3 R" i「哦,」她松开手,「耳朵红了。」; o5 F  D( e' O* G7 C8 t
徐毅:「……」
3 R# S* T6 W2 c+ n「那就是不讨厌,」她抽出胸前口袋的随手记事本,仔细地记录下来,还认真严谨地研究他的沉默,「怎么,渴望被继续抚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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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后牙 | 2021-10-28 03:19:42 | 显示全部楼层
借着这个问题聊聊我以前遇到过的两件小事儿吧。7 T3 w+ M: g& g8 n' j
以前我是个特喜欢没事儿闷在家里,除了上班几乎都不出门的人。我一度觉得只要有外卖和网络,我能在家里待到世界末日。
9 c3 R! m; }* \  V但就是接下来要聊到的这两件事情,改变了我这个习惯。
0 i! ~8 \8 ?) m8 P. ]7 T/ h刚毕业的在远离老家的城市工作,当时工作异常不顺利,我想辞了,但想到房子快到期了,我还没找到新的房源,身上存款眼看见底,想了想还是断了那个念头。
0 |" U9 l; i2 u+ Z那段时间每天都觉得很没意思,下了班就闷在家里怀疑人生。9 s' p; P( `5 `9 I- }
我一直自认为还算擅于调节自我情绪,看看综艺,看看电影,点个外卖,没有社交只有网络的日子里,好像天大的难事儿都能扛过去。
5 Y& j  \) R+ n  ?% j但那会儿发现不行了。
0 T1 v6 ~2 i3 c9 P9 t( r我闷的难受,在家里越呆情绪越低沉,便出了门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着。6 V- [; ]# O5 R, t4 g

1 V  F5 k& t' C- V  g: e 有哪些瞬间你觉得突然被治愈了?-1.jpg
, [( u9 j8 w( ^本来只是想解解压,但那天在路边走着走着,情绪忽然就有点崩。# T% C. _9 Z3 g. H9 U) c
那会儿已经接近零点,路两旁的店铺也都几乎关门了。6 S8 i. D2 g& q! O5 H( S
我差一点哭了,为什么是差一点,因为我觉得男儿有泪不轻弹,我加快了行走的步伐但又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
7 u" P& O7 y6 Z/ J; k2 m7 q好容易看到前面有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杂货店,我寻思着在店门口坐坐,平复一下情绪再进去买瓶水。
2 n, T5 z' [' z7 w: a( ^9 N店主是个大叔,我时不时抬头能看到他在店里看着我。* ^: X2 k  ]* s9 {1 v
我还怪不好意思的,虽然夜已深,但总觉得给人添了麻烦。
; x9 z2 U' Z+ w& g就在我起身要走的时候,大叔突然从店里出来。, d+ R* c( o  @8 Y6 n
我以为他要来赶我,结果他只是轻轻说了句:
- E& M6 C: F, g% g) S“孩子你进店里吧。外面冷。”
; y8 D0 H& g7 ~' S9 ]) a5 [我想,我当时脸上委屈巴巴的表情一定很丑。
% L5 Y& \& x, j) ^6 ]" t那天我在店里坐了一会儿,全程我和他都没有说一句话。' a7 I/ c2 h/ i" ~
等到要走的时候,我跟他道了声谢。! _* X9 K1 A$ r' k( `9 O4 q/ W% w
大叔只是摆摆手,然后给我开门。
% T2 A" H% r# t多年过去,我其实已经忘了大叔的长相。
" i, X. [" Y# l但看到这个问题时,脑海中竟然是最先浮现出这件事情。' g5 W$ C9 @- z1 e# |
说出来不怕被笑话,那时候我孤立无援,却是扎实靠着这件事情,熬过去的。
  g/ v0 Q/ E( ~  f5 O它让我觉得生活还算是公平的。: g& Q' @! ^. d+ t4 p. u
另一件事儿,其实特别小。
* F$ l6 T$ Z4 [  H( D( `- u那会儿在一个面馆吃面呢,路边小面馆,店面不大,座位很少,到了饭点客人也不多,面馆老板娘养了只柯基。
  n; N1 p& p7 n, q0 a/ q5 P1 q6 A1 K0 z老板娘招呼客人时,你就能看到它满店到处溜达,好像跟谁都熟。
2 K! C9 u' n! S1 p- D8 x我正坐着发呆呢,忽然感觉一坨软绵绵的肉弹轻轻撞在我腿上,低头就看到这柯基吐着舌头,一脸傻样地看着我。7 k5 |: u& o* `$ l
见我发现它了,它开始在我旁边晃悠,时不时啃一下我鞋带以示友好,我大概知道它要干什么。- u4 {9 ?0 m" f) c8 m8 K& H
果然菜上来后直接趴在我裤子上,一脸「你不给我吃一口我就不走」的表情看着我。
) O8 p, x3 p- r; m. ?/ p我吃了两口瞟了它几眼,还是给了它一块肉。
. [1 m" w2 o- N. S% r+ B( z2 ?) N$ C它低头哼哧哼哧吃的不亦乐乎,那样子看的我都想给它单独再点一碗面。  v; I' S  p5 T7 |+ ^7 _! Q
吃完结账要走的时候,狗子脖子挂个铃铛叮叮当当就要跟我走。
7 W' F( X/ x5 K* E2 K+ z老板娘一直饶有兴趣地看着,眼看着跟我快走出门了,她直接说:“你走了就别回来。”$ G' ~6 N. F3 j$ V. \6 @# R
狗子一听,小屁股一扭又屁颠屁颠回去了。2 {: r2 Q- {( s7 Y
老板娘乐呵呵地和我说:“老这样,习惯了,没良心的。”  H% [/ {$ d( Y  v6 J
我其实不知道怎么准确形容心里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我渴了很久,终于喝上了甘冽的水,那股舒畅贯穿全身,直达心里。1 g. `1 p& K+ G$ J/ n7 l5 F, {* `
这两件事带给了我很深刻的触动,它们像突兀在我生命里开出的两朵小花,让我不断思考起对于自己到底应该追求什么样的生活态度。
5 Q5 H- g- O# z/ e于是我又想起最近看《这就是街舞》第三季发现的一个有趣的人。
. M1 N' Q7 x4 n节目里面有个热门选手乔治,是个跳breaking的大男孩。
9 Y7 C8 }+ @# Q# q; H7 t; X  q他在透露说自己平时的生活态度是练习之余,钻研茶道,喝茶品茶,修身养性。
, W* U* ^! w: W& a于是我看到节目里他传达自己的生活理念给队友和观众,帮助队伍缓解被淘汰的压力。
/ ]$ h1 V/ S/ n" K. h他浑身透露出来的阳光和随性,让我看到了对早已经丧化的“佛系”一词新的角度。+ b2 v: ~+ n+ u. ]  a: }' ]
“佛系”并不是指对生活的无所谓或者不抗争,而是通过另一种昂扬向上的方式,去重新发现生活美好的本质。
2 F+ H+ \1 o- |1 s: U- n) v出于兴趣,我去搜了搜他的一些资料,得益于节目的宣传和他自身的努力,不久前这个大男孩还接到了小牛电动车的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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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瞬间你觉得突然被治愈了?-2.jpg
  O4 h+ ]& }' ?8 q% w那代言的活动主题也挺有意思的——回到街头。
) @$ Q& s* c  V+ e# @* F4 }表面上看和乔治本身街舞时尚元素就挺契合的,但也是这么一个耳熟能详的概念,却让我有了些共鸣。
- D: x1 r% b) b6 Z1 x" R5 t) ^当今社会里丧文化大行其道,像乔治这样的人虽然不少,但往往占据不了主导权。9 Y1 h# o  j! v
很多年轻人好似已经习惯了在高压下按部就班的生活,五光十色的网络世界,越来越便捷的快递外卖系统看似让我们的生活变得高效起来,却在无形中割裂了每个人与真实世界本该有的联系。: u2 f/ Q$ i& ]$ _2 l
但其实通过网络接触到的海量信息看似新鲜,却永远只是碎片化的二手资源。没人天生喜欢用二手货,但我们却每天都在过着二手的生活。- `; P2 y5 \% Q# r
而小牛这个代言活动让我有共鸣的地方就在于,所谓“回到街头”,便是放下手机,暂时忘却网络,走出家门,拥抱身边的朋友,去探索多元的文化,让这些“文化”真正的活跃在我们血液里,而不是屏幕里,梦境中。# Q- _. q8 c- L* ]! ^
这点我是无比赞同的。
  s( ~# h5 Y8 ?: X生活其实给我们在边边角角隐藏了很多“惊喜”,就如同我当初遇到的那个大哥,那条可爱的柯基。
9 ]! ?, A2 Q0 P如果我当初一直闷在家里,是永远也无法遇到这些看似平凡的温暖奇遇的。5 _& E. \% I5 ]  v+ r, L
更别提小牛本身就是搞电动车的,连懒癌患者的出行担忧都帮忙解决了。
* E* `$ _# O1 y- J如果你看到这儿,我希望你可以外出走走,试着观察一下身边早已视若无睹的事物。
4 W1 _  {, F  H- v属于你自身生命的“治愈”终归不在我这文章里,不在什么广告宣传语里,不在屏幕上别人的生活里。
' ?( u# a" S" G. x2 I它在你晒过的太阳里,在你吹过的风里,在你走过的路里,在你拥抱的人的发梢里。
  N3 D/ c# W, W/ n+ q9 `它在你身边的平凡万物里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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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瞬间你觉得突然被治愈了?-3.jpg
素舒 | 2021-10-28 08:05:27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知乎知物的众测活动: E* e6 H4 A1 j  ]
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工作中需要整理各种各样的材料应付检查,生活中也有些烦心事一直在困扰着,恰好就在前天,知乎知物赠送的鲜花到了,收到鲜花那一刻是满满的幸福感,立刻醒花,然后把它们插在花瓶里,等到了第二天下班一回到家,花开的又美丽又漂亮,人的心情也立刻变好了,幸福的生活如此简单。8 u& t4 ?5 k3 b- s7 \7 L$ I
; K4 D( ]8 }( _+ i( O1 ]

9 U7 r+ p3 D9 j8 c9 z( Q; W8 `7 ]这次收到的鲜花是从云南空运过来的,记得零八年自己去昆明旅游过一次,当时就被各式各样的鲜花给震撼到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对漂亮的鲜花毫无抵抗力,我记得当时一大束99夺玫瑰花才要百八十块钱,但是当时的物流业远没有现在发达,买了邮寄的话费用还很贵,但是现在不同了,经过了十多年的发展,咱们的物流业取得突飞猛进的发展,云南空运过来的鲜花不但运费便宜,而且保存的完好无损,这对于想要买花装饰房间的人来说,真的是太方便了,不必东奔西走,不被去花市和花农砍价,自己在晚上看中什么了买个十几朵,搁几天就到了,而且价格非常便宜,十几块钱就能买到非常好的体验,真的能生活在这种环境中,不禁感叹生活美好,祖国强大,满满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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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特意去搜了一下插花历史,我们的祖国可以说是插花的发源地,具有非常悠久的历史,早在距今五六千年的中原地区的仰韶文化遗址中出土的彩陶盆上有五瓣、四瓣的花纹, 这说明我们的祖先早就对于花有了认识,我们也是对鲜花的欣赏和应用最早的国家之一,有的考古学家认为, 这种以花卉的图案为主要特征的文化, 与以龙纹图案为主要特征的文化南北结合,便是花(华) 与龙的结合, 合成我们中华民族的前身。这即是今日我们所说的“华夏”子孙说法的来源。因为“华”是花字的古写。华在这里的意义也就是如华(花) 一般美丽。可见我们民族自古就以绚丽的花(华) 为名称。+ r/ v5 n! N4 `- e8 k% U& w
在许多文献中,更是直接对插花有着记载,比如先秦《诗经》中有记载:“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南史》中也记载了最早的佛前供花情景:“有献莲花供佛者,众僧以罂盛水,渍其茎,欲华不萎”。这里记述的是公元5世纪的事。稍后有庾信的杏花诗:“好折待宾客,金盘衬红琼”。可见,此时插花已不仅仅用于佛前供侍。( {: }; X! W0 {2 d- {1 m4 a
许多字画中也对插花有直接的记载,唐代名画《水月观音》中“有献莲花供佛者,众僧以罂盛水渍其茎,欲华不萎”1 `% D6 V(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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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代 钱选佐的 《吊篮式自由花》图。9 T" M  E" L* B! p# Q* \1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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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些艺术作品,我们更是有关于插花的理论典籍,三本流传至今的插花典籍可以说无价的文化珍宝。
# v9 A4 [6 O$ ]! O《遵生八笺》之五《燕闲清赏笺》,明代戏曲家高濂所著。卷中有《瓶花三说》,即“瓶花之宜”、“瓶花之忌”、“瓶花之法”,首次全面系统地总结了历代插花的实践经验,并上升为理论进行分析,是世界上最早的插花艺术论著。$ }- R. R6 ?2 p9 o
《瓶花谱》,明代画家张谦得于1599年著。此书是后世插花者必读之良书。全书分为品瓶、品花、折枝、插贮、滋养、事宜、花忌、护瓶八节,内容全面具体,文笔流畅简练。
# o; E: H7 D# r, J# h2 I) c7 g《瓶史》,明代文学家袁宏道于1599年著。全书有花目、品弟、器具、择水、宜称、屏浴、花崇、洗沐、使令、好事、清赏、监戒等共12节,详尽地描述了插花的方方面面,并简明扼要而深刻地阐述了插花构图的法则和意境创设的美学原理,以及中国古代文人插花的审美观念,进一步完善了中国插花艺术的理论体系。
: W6 b" X7 N/ w" I' b* |我曾经也幻想着自己开一个花店,学习插花技艺,终日与花为伴,生活在花的海洋中,现如今物流、网络销售这么发达,这其实提供了很大便利,而且追求高品质高质量生活体验的人越来越多,鲜花可以说是最雅致最健康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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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8 N2 q$ u4 _9 ]希望大家都能更积极的热爱生活,努力去寻找生活中的美,就像陆游的诗《插花》中写的那样,
9 ~1 i' E, W$ |$ X$ p- }* v0 b有花君不插,有酒君不持,时过花枝空,人老酒户衰。今年病止酒,虚负菊花时。早梅行可探,家酝绿满卮,君不强一醉,岁月复推移。新诗亦当赋,勿计字倾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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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以蒲松龄的一首诗结尾:有花有酒春常在,无烛无灯夜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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