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斯克即将登顶万亿富豪？这份报告揭秘财富如何流动

马斯克究竟有多有钱？今年2月，《福布斯》发布最新榜单，马斯克仍然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身价高达4210亿美元。这是他连续第二个月的财富超过 4000亿美元。近40年来，在《福布斯》追踪的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中，没有其他亿万富翁能达到马斯克这一水平。这不禁让人想到慈善机构乐施会在今年1月发布的年度不平等报告。报告指出富有人群的总财富正大幅增长，并预言万亿美元富豪将诞生。人们纷纷猜测马斯克是否会成为这个人。当然，财富集中也带来争议和危机，全球化带来的资本推进，让“贫穷”变得更隐蔽，却并没有缩小贫富差距——而真正的自由市场本不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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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R' Y, d4 w% {5 u4 F/ M日前，慈善机构乐施会（Oxfam）发布最新年度不平等报告。2024年全球最富有人群的总财富在短短12个月内从13万亿美元增至15万亿美元，是该机构有记录以来的第二大年度增长。报告显示，2024年全球共有2769名亿万富豪，比前一年增加204人；他们的财富总额高达15万亿美元，日均增加约57亿美元，其中，最富有的10名超级富豪日均增加1亿美元财富。“这些人即使一夜之间失去99%的财富，也依然是亿万富豪。”报告特别强调了“不配拥有的财富”的增加，显示现在60%的亿万富翁的财富都来自继承、垄断或“裙带关系”的权力。

因为最富有人群的财富增长速度明显高于预测，所以乐施会预计，全球十年内将诞生至少5名万亿美元富豪。特斯拉CEO马斯克、亚马逊创始人杰夫·贝索斯、Meta创始人马克·扎克伯格、英伟达创始人黄仁勋和LVMH集团董事长伯纳德·阿尔诺都被视为潜在人选。这一判断可算是“知错能改”，因为乐施会此前曾预测十年内只会有一人实现这一成就。如果将时间线拉长，就会发现超级富豪近年来的财富增长呈现巨大惯性。去年此时的数据显示，从2020年初到2024年初，全球最富有的5名富豪（除埃隆·马斯克、杰夫·贝索斯和伯纳德·阿尔诺3人外，还有甲骨文创始人拉里·埃尔森与沃伦·巴菲特）的总财富就增加了114%。再向前追溯，2020年初的数据显示，全球最富有的2153人所掌握的财富超过当时全球60%人口（46亿人）的财富总和。乐施会还拿伯纳德·阿尔诺举了个例子：“如果一个人从1789年法国大革命攻占巴士底狱那天开始每天存8000欧元，哪怕存到今天，其财富也不过是法国LVMH集团总裁阿尔诺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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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D- c( Q$ X/ O7 h. O% J8 A4 |寡头政治的形成财富的集中必然造成权力的集中，拜登此前就在告别演说中认为，“美国正在形成一个拥有极端财富、权力和影响力的寡头政治”，这一政治形态无可避免地会影响社会格局。接替拜登、第二次当选美国总统的特朗普可算是美国历史上最具争议性的总统，他的出现并非无缘无故，两次当选总统的背后是美国经济格局的变化。《美国资本主义时代》的作者乔纳森·利维（Jonathan Levy）就认为，要探讨美国的现在，起码要回溯到2008年金融危机。当时美联储实施的量化宽松政策，挽救的是巨头，失救的却是中产。同时，金融市场获得的大规模流动性，直接推动股票、债券等金融资产升值，造成“少数人躺赢，多数人抬轿子”的局面。也就是说，美联储投向经济的大笔资金，徒然流向最富有的那群人。正如利维所言：“特朗普（第一次竞选总统时）的胜利在某种程度上的确是被经济驱动的，但需要负主要责任的，并不是大衰退。症结在于复苏本身。自2008年以来，老一套以资产为主导的资本主义缓慢却稳步地耗尽了政治建制派的合法性储备。当唐纳德·特朗普尖酸刻薄地表示，这场博弈受人操纵，而统治精英本身并没有能力改革现有机构制度时，许多人相信他，是因为自身经验差不多也是这样告诉他们的。”如今特朗普第二次上台，多少也因为这一点。潜在的万亿超级富豪们，所从事的行业越来越“高大上”，AI、新能源汽车、芯片和奢侈品，都是这个时代最顶端的商品。它对应了“脏活”理论，即在越来越不平等的社会中，双手干净、保持体面是一种特权，肮脏的细节会留给他人。

" ]+ k  F1 j( s- B以鸡肉行业为例，美国人均鸡肉消费量极大，鸡肉快餐连锁店遍及全美大小城镇，是一个价值数百亿美元的产业，可很少有人会关注屠宰者这一群体。对于屠宰者来说，将惊恐的动物杀死是一种对道德感的挑战，许多人因为无法承受压力而离开，充满血腥味的工作环境也相对恶劣。这并不仅仅是一个国家的问题，全球化带来的资本推进，固然让超级富豪享受财富飙升，也为许多普通人带来机会，但同时也让“脏活”隐蔽于其他国家和地区，以原材料、廉价劳动力和潜在市场的面目呈现。在“贫者愈贫”的困境之下，是关于财富集中的宏大叙事。乐施会的报告就显示，全球贫困人口数量自1990年以来几乎没有变化，2024年全球日均收入低于7美元的贫困人口仍高达36亿。如果将贫富差距的持续扩大完全归咎于自由市场和全球化，那很可能立错靶心。自由市场确实会制造一定的贫富差距，因为它本身就鼓励人们利用自身天赋去竞争和利用资源，但极端的贫富差距反而源于市场的不够自由和充分。因为在真正的自由市场的交换体系中，即使是获利最少的那个人，财富也在增加，如果有一部分人甚至多数人都没有实现财富增加，就意味着市场被少数人以权力操控。就如乐施会报告显示的那样：“少数特权阶层对全球经济的控制达到了曾经被认为不可想象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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