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指挥家,他也不懂指挥,都是你们媒体和大众,将他捧得太高了!”0 \% f* A3 ?- V& B! W+ F+ d$ E! `" v k
1997年,湖北电视台的编导张以庆,偶然看到了在交响乐大厅外,听着里面传来的音乐,双手不断挥舞,就好像是在指挥演奏的唐氏患儿舟舟。0 C* g+ g. C)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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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 Y7 R; O1 i( U' t, u" s, F那一年,舟舟19岁,因为张以庆的心血来潮,原本一辈子都会是家庭“拖累”的舟舟,靠着一部纪录片,一夜之间成为了家里的“顶梁柱”。9 u4 R/ c' G0 L7 x; E* _+ L
1999年,舟舟穿着燕尾服在北京保利剧场,与交响乐团开始了第一次合作。
* R) \4 |4 P4 V1 {1 U4 W( z6 g在场的所有观众,都被舟舟的指挥震撼了,一曲完毕,掌声经久不息。0 s; z" M# Y1 s& I) Y5 K, O, M+ I
随后的舟舟,他又走进了北京人民大会堂,也成为了中国残疾人艺术团的正式团员。. D' D, N: i; Q! F% R5 ]8 [0 f2 H9 m
他跟着艺术团去美国演出,还获得了前美国总统肯尼迪妹妹的邀约。4 E4 q; ]6 P8 y( _( H7 d
然而后来,随着谎言被戳穿,“天才指挥家”舟舟也跌落了神坛。
+ w+ K) X9 p% B那么多年过去,舟舟现在怎么样了?关于他的谎言,又是什么呢?' s4 b4 ^5 q# f3 f. k5 h
接下来的内容,让我们来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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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家里的“烫手山芋” O9 H* F( |5 J5 [
- s; F# [7 t, }6 ?关于舟舟的故事,还要从他的父母开始说起。- E9 h. c& e7 L% z
舟舟的父亲,名字叫胡厚培,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原本在新疆工作的胡厚培,被分配去了湖北某农场,当了4年的知青。
W" h. W1 u7 B; _# n- m+ ?% R. t" |6 z9 b等到终于有机会返回城里,胡厚培已经30多岁了。
/ t: g( l' l2 G' C虽然是举重运动员出身,但是胡厚培回城后,却被安置到了武汉乐团。
& j5 G0 u: m6 L$ K0 k! c; x* r- c不久,他经人介绍成家,并在1978年,迎来了他的第一个孩子,舟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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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_8 [$ E# j! S/ d$ p1 k6 `舟舟出生那年,胡厚培已经37岁了,然而对于这个“老来得子”,他却是半分也喜欢不起来。2 ?, q# v$ e+ N9 j
看着宽眼距、塌鼻梁的儿子,胡厚培知道,他的这个儿子不正常。
+ [. u& m t" p其实早在妻子怀孕的时候,胡厚培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当时妻子产检的时候,医生说孩子的情况不太好,有可能是先天性愚型儿,也就是“唐氏儿”。
- ~' }, P4 T) B/ b! Q* `* _. x但是胡厚培夫妇却抱着侥幸心理,认为厄运不会找上他们。! ?) a) U/ x1 ~- X5 `
于是他们坚持生下了舟舟,结果没想到却生下来一个“傻瓜”。) }; a" ], v: O# [5 o
当时胡厚培夫妇的内心十分悲凉和痛苦,他们曾幻想过,这是命运的玩笑,或许某一天醒来,他们就会发现儿子聪明又可爱。% h, ]+ Q( F9 v
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奇迹却并没有发生。, ~' P( M. ~2 L8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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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9月28日,舟舟差一点离开这个世界,当时母亲抱着他去了公园,准备喂他吃下安眠药,带着他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 X# Q: L6 E2 B7 R! u7 W4 r幸好胡厚培发现及时,避免了另一场悲剧。
& \, }% X9 i- h; P2 I: |& C: c不过自杀未遂后,胡厚培发现,妻子变得愈发沉默寡言,而舟舟,也成为了笼罩在这个家上空的阴霾,也成为了家里的“烫手山芋”,让他们夫妻俩颜面尽失。 _% s; K9 L( I2 d& m: Q
该如何处理这个孩子呢?. o/ a5 o M4 Y) i2 \
舟舟的奶奶,曾将孩子送去农村抚养,也曾有家里的亲戚,建议将他送去福利院。8 ?0 c( ~ Z0 D
甚至思想有些封建的舟舟母亲,更是因为“愧对祖先”,想要让这个儿子夭折。: O: u. z v5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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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胡厚培却都拒绝了,他看着自己的“傻瓜”儿子,虽然他也觉得丢脸,但他却舍不得。& L* r$ @% G5 i' \5 P! B
于是他力排众议,将舟舟留在了身边。9 a( p1 N2 n4 @0 r
不过舟舟一个唐氏儿,虽然胡厚培努力去培养儿子,他希望儿子能懂得一些基本的生活技能,但舟舟却始终生活无法自理,包括他至今都控制不住大小便。
2 q, I' n: Z! o" z' O" U1 p( _. u8 e所以随着舟舟一天天长大,胡厚培一家的境遇,也越发糟糕。, b4 ^) C# J( d J- [" y4 V Y
后来胡厚培和妻子又要了第二个孩子,这是一个健康漂亮的女儿,胡厚培夫妇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女儿却很讨厌舟舟,因为胡厚培夫妇曾经告诉过女儿,等到他们以后老了,不能动了,就要由女儿照顾哥哥了。3 Y x2 K' p3 C$ w2 p& Y9 o; x
所以女儿从小就对哥哥心生怨恨,她觉得自己的出生,就是为了照顾舟舟。 I, \) k, u0 p. F: c+ M) f7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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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E# T7 q& W5 }. v既然指不上女儿,胡厚培夫妇只能希望自己能活得久一些。
/ R. {' L9 p' L2 v- V" j1 ^' i但天不遂人愿,随着妻子患上了癌症,胡厚培一家的生活也变得更加艰难。
4 g7 K9 U% M$ r: Y/ J一直到后来,胡厚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能“一夜成名”,从家里的拖油瓶,变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他们家的经济情况,才彻底得到了改善。. q( Y0 ~6 y3 h/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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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被父亲疯狂“压榨”的天才指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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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 G' o+ D# K3 { H/ K$ r从1999年初,舟舟在北京成名后开始,意识到儿子变成“摇钱树”的胡厚培,便成为了儿子的“经纪人”,开始不停地给儿子接商演。
! y2 P9 d1 F, L( w: j1 Z最多的时候,舟舟一年演出160多场,随着“天才指挥家”的名气越来越大,舟舟的出场费也越来越高。
1 @9 [3 P; O) h0 w% C: P t等到21世纪初的时候,舟舟的演出费用,已经从最初的每场2000块钱,涨到了每场3万块,胡厚培喜上眉梢,他们家终于不用为钱发愁了,尤其是舟舟端上了“铁饭碗”之后,胡厚培也以为儿子的未来,算是彻底有了着落。
( q( I% {9 g* O7 ^' t2001年,是胡厚培最高兴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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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舟舟之前去美国表演,获得了满堂彩,所以他成为了艺术团的“台柱子”,不仅获得了上海的一套房,还在北京北四环,获得了一个安身之所。
0 f3 p7 ^) d+ P2 Z! T& }0 E然而艺术团奖励给舟舟的这两套房子,胡厚培却都拒绝了。
6 N" B: F0 f. a) f5 L0 w ~8 G! N8 p一方面,那还是20多年前的事情,北京和上海的房价,远不如今天这般离谱,胡厚培不能未卜先知,他自然不知道在未来,北京和上海有房意味着什么。
' ?& A9 g, x5 T: k' d/ a另一方面,胡厚培总是想着,趁着儿子风头正劲,可以多赚一些钱,虽然艺术团是“铁饭碗”,但是胡厚培却担心舟舟拿了艺术团的房子,就不能再接商演了。! @5 i, a0 x: \7 s6 I1 v
当时舟舟的商演价格,已经涨到了上万元一场,胡厚培是舍不得这笔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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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X8 N) F# ?' I) V于是他找到了艺术团的领导,说自己不要上海和北京的房子,要求艺术团在武汉给舟舟买一套电梯房。& a6 ^0 c3 ]/ m' {+ f* E6 Z1 i# A
那个时候,舟舟是艺术团的“台柱子”,艺术团自然答应了胡厚培的要求。
8 |: F& a! c1 M2 s6 B' B于是靠着“傻瓜儿子”,胡厚培一家搬进了带电梯的新房子,之后舟舟也靠着在艺术团里的演出,名气越来越大,让父母和妹妹,都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 p1 b3 c9 [: f0 i* x4 a9 c说起来胡厚培心里明白,儿子根本就不懂得指挥,但他却不愿意承认这件事。1 L# ^7 O' ~% U' b/ W- p
因为一旦真相被大家知晓,那么舟舟就会跌落神坛,他们家的生活,也会“一朝回到解放前”。
* d/ n/ v( R8 `$ I: K* a. P0 L于是胡厚培想尽一切办法,要趁着谎言没有被戳穿之前,他要让所有人都觉得,自己的“傻瓜儿子”是真的会指挥音乐,想要靠自己的“傻瓜儿子”赚更多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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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胡厚培做了一个新的决定。9 v; q2 M( G+ m% T& x2 Y
当时有一个企业家在武汉成立了一个大剧院,想要挖舟舟来当“顶梁柱”。, W( K$ T4 n2 p% P
那个时候,舟舟不算商演的收入,他在艺术团的“铁饭碗”,每个月只有几千块钱的工资。
5 T. s& N0 P2 e, ?2 U9 O而这个企业家,为了让舟舟加盟自己的大剧院,一开口,就是月薪四万八千块。' S" N- W- e0 q9 x) F
胡厚培心动不已,他马上去北京辞掉了儿子的“铁饭碗”,带着什么都不懂的舟舟,离开了北京,返回了武汉。
. w# ^& A4 ~6 C# G也是从这一年开始,“天才指挥家”舟舟也开始逐渐走向低谷。5 @$ e5 o( T( ^
那个时候,胡厚培想着,舟舟一个月不算商演,就能赚到四万八,那么一年下来,就是近60万,如果再算上商演,年入百万不是梦。& e$ [$ H- R- X0 |7 {' ?
结果舟舟回去武汉不久,那个大剧院就因为亏损太多关门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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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1 k( m* w5 b, i虽然当时给周周组建的“交响乐团”还没有解散,但是商演却越来越少。& h9 T. @, s2 n. G
即使胡厚培每天不停地给儿子联系商演的事情,他到头来一算账,发现接到的商演越多,赔的钱就越多,因为整个乐团的开销太大了。/ }' D6 |! B. G9 l; g
所以在2008年,舟舟彻底与这个交响乐团分道扬镳,也是从这一年开始,舟舟算是彻底跌落神坛,即使后面胡厚培还想尽办法,希望可以给儿子接到更多的商演,但是已经很少有人愿意请周周演出,最好的情况,一年能接三五场演出,就算是很不错了。
7 u+ s2 |" ]( `而且那个时候,舟舟的年纪也越来越大了。/ o8 P. u- D3 D) W/ H+ k7 h* O
出生在1978年的舟舟,在跌落神坛的那一年,他已经30岁了。1 ]/ S- x' u: P, k0 s$ w4 [6 h5 W
随着曝光度越来越少,舟舟也彻底被人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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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终于被戳破谎言的“天才指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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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之后,为了赚钱,胡厚培也曾给儿子联系了不少“出路”。$ J5 Z& G6 i5 Q2 C$ f+ r
比方说曾有一家北京的民营残疾人艺术团,愿意聘用舟舟,不过除了演出费少得可怜,舟舟还要经常“扮丑”搏观众一笑。
" O) i. p: {7 Z! M1 t在舟舟红遍全国的时候,他曾经是有编制的艺术团“台柱子”,但跌落神坛后,他不过是一个在台上卖力表演的“傻瓜”罢了。
# H0 W5 _ G9 p2 x& }3 I尤其是这个民营艺术团为了省钱,经常在没有乐队的情况下,让舟舟在台上对着空气指挥,也是这个时候,关于舟舟的质疑,终于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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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舟真的会指挥吗?”当很多媒体找上胡厚培,问了他同一个问题,胡厚培不由得眼前一黑,因为他知道,这一天终于来了。' U& s6 @3 V1 F) f2 L6 ]+ n6 ~4 S( |
胡厚培说,他从未说过舟舟懂音乐,说他是天才指挥家,这些都是媒体和大众说的,舟舟不懂乐理,他也看不懂乐谱,怎么可能会指挥乐队呢?
! s3 Y9 `' `, N7 A& |胡厚培终于承认了舟舟不懂指挥,他也终于撕下了谎言的面具。% a; B' P$ S: j# N
如今又是数年过去,舟舟也已经彻底淡出了大家的视线。
/ C- x/ G% R# W L# l; s1 p% x7 E现在的舟舟,他已经46岁了,在不能赚钱后,他也被父亲抛弃了。
1 q9 ]" g; D7 i1 [, n6 x: O前些年,舟舟被父亲“卖给了”深圳的一家残疾人艺术团。
z- Y* x! t3 F, i然而在2019年,随着这家艺术团的团长,收到了25次的法院限制消费令,这家艺术团也关门了。' G- [8 q* _' x9 F&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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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舟无处可去,艺术团的团长,只能将他带回了自己的老家。
5 V. t5 z( a# [4 G M* V那是位于江西宜春的一个小村子,回到家之后,原先的艺术团团长,在老家开了一个养鸡场,舟舟也留在了那里,每天他拎着饲料帮忙喂鸡,闲着没事的时候,他就会掏出手机,给自己曾经在艺术团交下的朋友打电话。& C( Y) h5 S3 ^3 q, t
舟舟的智力,停留在了三四岁的阶段,再加上他口齿不清,根本就说不明白任何话,但舟舟却乐此不疲,因为这是他唯一的慰藉了。5 ]$ `+ i0 U- B9 n5 v6 t.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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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能力赚钱后,舟舟的父亲胡厚培,先是跟着女儿从武汉搬去了山东生活,后来他又将家里的房子和车子,都过户给了女儿。# `) X% [8 ^9 l4 r! Y) p8 T- o
要知道那些房产和财产,都是舟舟盛名时期,他挥舞着指挥棒,在舞台上赚下来的钱,但是一切都不属于他。
" J1 I7 I' [' w+ \胡厚培说,女儿答应他,以后会帮忙照顾舟舟,同时他也说,自己找了一个企业家,许诺若是舟舟活过了55岁,每年都会给舟舟发2000块钱的生活费。
9 `" `1 n, N3 u- m: _$ n3 j但实际上这些承诺能不能兑现,根本没有人知道,而且希望也非常渺茫。
" f3 Q2 B6 d9 `# V8 q如今胡厚培也是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但是他却还是想要让儿子“再创辉煌”。, v1 P5 {8 P)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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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G2 G, n% x+ o" a3 w1 |虽然胡厚培知道,当谎言被揭开,舟舟已经很难回到舞台之上了,但他却还是希望舟舟能继续表演,能够再多赚一些钱。8 H6 H* _$ c2 T9 Y2 b' [+ ~
一方面,是因为舟舟喜欢表演,胡厚培说,每一次上台演出的时候,都是舟舟最快乐的时候。
& c6 J% I# q7 Y3 b( t另一方面,胡厚培也知道,舟舟的未来并没有什么保障,所以他希望舟舟能够“再创辉煌”,这样等到舟舟又一次被大家关注,或许舟舟的未来,就不需要他再操心了。
+ M u% j: @" @- i; n3 Z! {( v- E同时胡厚培还希望给舟舟“找个伴”,而且早在几年前,他就有这个想法。
, T) J1 J7 ~' R3 ]2 ?; j6 K只是舟舟这种情况,要钱没钱,还是一个“傻瓜”,怎么可能有人愿意嫁给他,照顾他呢?. |9 o. g$ c5 s, \. e, v8 y/ Q0 f
想的多了,就连胡厚培自己,他都会嘲笑自己“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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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胡厚培,也已经84岁了,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在江西喂鸡的舟舟,也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见面了,偶尔父子两个打视频,胡厚培看到屏幕里的舟舟,一边跟他说话,一边高兴地旋转起来,他就会有一种错觉,好像对面的儿子,从未长大过。
7 j) S2 z) ^% d* K# ] M好了朋友们,关于舟舟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您对此有何看法?欢迎留言分享! |